,他就已经喝的浑身的酒气,实在是给了她一种非常差劲的感觉。
然而男人就好像是没有听到立花绘梨的话,咧嘴笑了起来,还抬起手想要去碰她的脸颊。
只不过中途就被另一只手拦了下来,捏在手腕的手微微用力,疼得让他大叫了起来。
“先生,你要对我的女朋友做什么?”
安室透的声音让立花绘梨抬眸看了过去,那张侧脸与他们第一次相见如出一辙。
让她不由有些晃神,直到听到男人匆忙道歉和逃走的声音,才又开口:“谢……”
那一声谢谢还没有说完,立花绘梨的手腕忽然被安室透给拉住,让她忍不住抬头看了看他,却看到有一些阴沉的眼神。
“安室……”
他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而是拉着立花绘梨进入到了一间似乎是杂物室的房间。
狭小不大的地方没有开灯,只有从小窗户在透进来昏黄的夕阳。
立花绘梨被安室透抵在了他和墙壁之间,整个人都几乎被圈在了他的怀里,耳边还有一只撑着墙壁的手。
“绘梨。”
安室透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咬牙切齿,几乎将脸埋在了她的颈间:“是谁干的?”
“……啊?”
立花绘梨茫然的眨了眨眼,不太明白他究竟在说什么。
她颈后的肌肤被带着薄茧的手指蹭过:“我说这里。”
安室透和她的脸只有大概一两厘米的距离,呼出的热气撒在她的鼻尖还有脸颊,让立花绘梨脸上的温度渐渐的升高,耳畔又一次传来了对方压抑着,又充满了酸意的声音。
“是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