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跟霍明老婆有一腿这个小道消息, 严律是在朋友的口中听到的。
消息来源不知道可靠不可靠, 他现在是突然想起这件事情。
严律顿时觉得, 时迁实在是太渣了。
一个左拥右抱还劈腿的男人, 有什么资格跟何鸢在一起。
时迁懒得在这里跟严律废话, 只是轻飘飘的警告:“离我女人远一点。”
他说完这句,径直离去。
严律猛地砸了一下车门。
时迁的态度惹毛了他, 严律自己也是高干出生, 家庭背景和自身的条件不比时迁差, 但是含着银汤匙出生跟含着金汤匙出生始终是有区别的, 谁会嫌弃自己的权利大呢。
特别是在淮京的高干圈,这种攀比风和趋炎附势风就十分强烈,无论你严律在外面有多少风光,只要时迁到场,在场的所有人都会围着时迁打转。
一次两次就算了,结果次次都是这样, 严律再怎么也比时迁大个六七岁,被一个年纪小的人这么碾压,而且对方靠的不是自己的实力, 而是背后的家族势力,他怎么可能咽的下这口气。
不过就算是咽不下, 表面上二人也不会有什么嫌隙,他们来往的本来就少,最近只是因为何鸢而纠缠在一起。
准确来说,是严律因为何鸢来纠缠时迁。
时迁打心眼儿里觉得这男人有病, 他的眼睛难不成是瞎的吗?
看不出来何鸢跟他的关系吗?
——虽然阿鸢现在没跟他承诺过什么,但是至少在外人看起来,两人的关系就是情侣关系。
正因为何鸢没有给他名分,所以他才憋屈的很。
前一个月,时迁还发现何鸢跟自己的大爷爷说不定有那么一段,他心里就更不平衡了。
有些时候,这种不平衡一但放任其发展就会发展出很奇怪的方向。
比如现在。
时迁已经完美的从‘胡乱吃飞醋’过度到了‘我必须向阿鸢要一个名分’。
不然,万一以后还出现严律这种不知道哪里来的小王八蛋跟他来抢人,自己没名没分,都没什么底气,‘正宫娘娘’的气势拿不出来。
时迁的思维树瞬间歪了,到家之前,满脑子都是要名分的事情。
所以何鸢下班回来,就看到客厅正中间正襟危坐的时迁。
她身体顿了一下,察觉出了空气中一丝阴谋的味道。
时迁这几天很不对劲,不怎么腻她,还有意无意的耍点儿小脾气,难哄的要命。
何鸢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自己哪里得罪他了,所以按兵不动,就看他一个人可劲儿作。
哪知道时迁这次很厉害,一直闹了一个月。
闹得他再不理何鸢,何鸢就要动手揍人了。
不过她今天回来的时候,时迁没像他前一段时间一样,脸色委屈巴巴不说话。
他这会儿坐在沙发上委屈巴巴,知道说话了。
不过说出来的话很奇怪。
“阿鸢,你过来,我有很重要的家庭会议要跟你开。”
时迁为了表示对这场家庭会议的重视,还把家里其他的两个活物给抓到了茶几上。
小狐狸听得懂人话,只要何鸢在客厅里,它就乖乖巧巧的坐在桌上,哪儿都不去。
时王八是个很懒的王八,时迁多次怀疑它这辈子是树懒投的胎,只要把它放在一个地方,时王八可以一天都不动。
它也在桌上一动不动。
何鸢慢吞吞的走过来,说道:“什么事?”
时迁很严肃的盯着她。
何鸢抓起桌上的大白兔奶糖,塞了一颗到嘴巴里。
时迁看她还想塞更多的糖果,连忙把糖果篮子放在一边。
何鸢坐在他对面的小沙发里,和他双目相对,视线交汇。
时迁咳嗽一声:“当然是很重要的事情!”
他在心里把语言组织了一下,继续开口:“阿鸢,你知道在我们人类社会,男人和女人住在一起,代表着什么吗?”
何鸢看着他。
时迁:“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不是人类了,这一点我们另外说。我们先说我提出的问题。”
“你知道的,当今文明社会,不能搞男女不正当的那个关系,如果你要和我住在一起,我们就必须有很合理的关系。”
何鸢听罢,歪着头淡定道:“我搬出去。”
时迁:!!!
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
他额头上落了一把冷汗,连忙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听我说完。”
“我是说——”时迁故意拖了个长调子:“我们需要一个正当的关系,我们需要联系。”
何鸢:“什么联系。”
时迁从脖子开始,皮肤上渐渐地度上了一层粉色。
显然是害羞了。
他结结巴巴:“你觉得呢。”
男未婚女未嫁的,还有什么关系!
何鸢喝了一口茶,时迁摊牌道:“我觉得我需要一个名分。”
何鸢放下茶杯:“名分?”
时迁除了刚开始害羞了一会儿,这下把话说开了,脸皮反倒厚了起来,大大咧咧说道:“阿鸢,你觉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