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之后,耶律焱只要一见到她,就跟饿狼见到食物一般,眼睛直冒光,抱着她就往内室里钻,而且没完没了。
李娴韵来月水的这段时日,他只有一次隔着衣衫出来了,其他时候都是憋着的,那么多的火气积攒着,铺天盖地的鏖战在所难免。
本以为第一日不分昼夜地数次荒唐也就罢了,没想到第二日仍是如此,竟比来月水之前还要过分。
他们二人刚开始亲密的时候,耶律焱顾及她的身体,总是收着力的,处处委屈着自己。
眼下亲密日久,本性也就慢慢暴露,虽然也会顾及她的感受,但是某处生得实在是伟岸,她这小身板儿根本就吃不住。
其实,也不能全怪耶律焱,她也太由着自己了,那种极致的愉悦总是诱惑着人。
李娴韵又总惯着他,惯得他不成样子。
每次非得她苦苦求饶,耶律焱才肯放过她。
每次事毕之后,李娴韵都感觉给水洗了一般,整个人都虚脱了。
睡梦中也会被耶律焱折腾醒,还厚颜无耻地说道:“娴儿,你躺着就好,不用动,为夫来动。”
可是她被他弄着,能不动吗?
白天的时候,李娴韵便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随时随地都想睡觉,一上马车便要睡觉,可是对她这种尤其嗜睡的人,根本就睡不够。
李娴韵知道回宫之后等着她的是什么,在那方面她又耳根子软,耶律焱又惯会哄人,也知道如何让她乖乖就范,她根本就抵挡不住,便只好躲在宫外面歇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