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南道该我继承。” 众人顿时不说话了。 严笑问:“叶大人的意思是,京城将有大位之争?” 裴泽想了想,脸上居然出现了笑意:“便没有,以她的性子,也会去搅动到有。” 众人顿时大笑。 有人道:“叶大人一定会说,‘反正皇帝死都死了’。” 语气居然学得惟妙惟肖。 连裴泽都笑了。 裴定西茫然问:“这是什么意思啊。” 严笑道:“你不晓得,这是叶大人的口头禅,说直白点,贼不走空。” 裴定西:“?” 裴泽责备道:“别乱教他。” 嘴上这么说着,却连自己都忍不住又笑了。 信传到赵景文手里,他凝目看去。 是他熟悉的字迹。 她喜欢遒劲有力的笔锋,每一笔都带着她独有的姿态。 赵景文听着大家描述着她。 很奇怪。 这样的她,与他记忆中的她其实是不能完全贴合的。 好像是从什么时候起,她开始变了。 绚烂耀眼,光芒万丈。 赵景文捏着信纸。 他抬起头,打断了大家的笑声:“大人。” 他道:“这信上说的是,皆可。” 不是携手,不是共谋。 这一次,是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