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话呢?”
安德闭上了眼睛,重复道:“所以,我要对费奥多尔诚恳。”
水滴的声音让安德惊醒了,他看了一眼好像陷入痛苦的魏尔伦,后知后觉自己好像在某种程度上让人心理崩溃了。
他抓了抓头发,变出了一张空白明信片,放在了桌子上:“如果你有什么想要写给他的,不如直接写下来吧,那位兰堂先生会看到的。”
说完,他就尴尬地离开了,他可不能让帽子晚上一个人睡觉吧。
地下室仿佛无人来过一样的寂静,魏尔伦本来是想忽略那张明信片的,只是它的白在这黑暗里实在是太显著了,亮得他完全睡不着。
他爬起来,犹豫了好久只写下了一句话。
[Rimbaud,I am missing you.]
潦草的字迹和他繁杂的心。
放下笔,魏尔伦窝在那沙发里沉沉睡了过去。
第一缕光照了进来,他睁开死寂的双眼。
那双曾经美丽的眼睛如今死气沉沉,然后下一秒,睁大。
花种落在了深潭,深渊之下有新生。
[保罗,如果我看见了这个,是否代表你原谅我了呢?]
是抚摸过无数次的字迹。
清晨刚开始工作的森鸥外突然收到了魏尔伦走出地下室的警报,对方走出来找的第一人居然是......
又是你,安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