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水流调的更大了些:【因为没必要。】
关于他的过去的东西,种种疑点和线索都已经陈列在眼前,只要杰森想探究,他估计花不了几分钟。
在战斗的时候,他的动作、他的布局与习惯都该死的熟悉。
而他下重手的时候,心底的情感是带着报复性的快慰。
笼罩在过去上的迷雾已经稀薄的挥一挥手就能散去,可就在最后一步,他却忽然不想去探究了。
他没兴趣把自己的伤疤挖出来,再在深夜舔舐。
但当他开始抗拒时,一些影像却快速地从他眼前闪过——
那个穿的花里胡哨的小孩应该就是自己,而过去的自己……?杰森虽然不清楚自己经历过什么,但他却清晰地从那个小孩脸上读出炫耀和洋洋得意地味道。
“我一直在想我们见面是什么样,但我没想过竟然是以我救你的命展开。”
太欠揍了。
杰森下了一个中肯地评价,而小孩身边的那个漂亮男人——
噢。
他真想提醒过去的自己收敛一点,那个男人嘴角紧绷,愤怒与受伤的感觉都快压抑不住了。
小孩的正在说着点什么,嘴唇翕动:“……虚心请教,我去拿一下我的新衣服,马上回来——”他快活地朝远处跑去,甚至还跳了一下。
杰森毫不意外地发现过去的自己是故意这么说的,他是一个擅长读气氛和察言观色的人,在和人谈话交往的过程中,会下意识地揣测对方的心理。
而那个漂亮男人一脸复杂,过去的自己却摆出视而不见的模样,不……说视而不见都是抬举。
他根本就是在故意刺激那个男人。
一阵尖锐地疼痛打断了过去的画面,杰森不耐烦地甩了甩脑袋,用力挤了一大堆沐浴露涂在身上,粗暴的冲掉,随手抓过一条浴巾围在腰间,推开门。
“你查出什么了?”
达米安冷着脸,把仪器推开,面色森冷,“彻头彻尾的劣质品,拉撒路泉水里加了些乱七八糟的短时间开发人体潜力的东西,这玩意注射进去只能制造出一些没脑子的疯狂士兵。”
杰森拿过试管,轻轻地弹了一下,“你好像很熟悉这玩意。”
“我注射过类似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