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可聪明着,厉害着呢!”帝爵施凑到了小妻子的耳边,低低道,“那就让为夫领教下阿翎的聪明清醒!”
小妻子脸一下子红了,那晕红从脸颊一直蔓延到了脖子上。
帝爵施想,这些日子看那么多教育片,自己引火烧身,却没法灭火的日子并不是白白遭的。
看,小妻子会对他脸红了。
帝爵施心情很好,一心只想让妻子带着自己回去。
于是,他也就没看到,头被按在地板上,不断扭动着想要起身的荆向前,也就错过了荆向前的一次心里剖析。
荆星洲意识到了,自己之所以那么坚定的把帝爵施当做哥哥。
之所以那么认为。
不过是,他心里的不安催使。
他想说‘我逃婚是因为我不曾从你身上感受到过这般的特别,我害怕你不爱我,我只是想要彼此都冷静下,好好想想彼此的关系。’
或许。
也是为了激一激。
荆星洲额头很痛,痛感让他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跟随帝爵炎逃婚的原因。
并不是他从帝爵炎身上享受到了那样的浪漫约会,那刺激感,鲜活感和比那仿若独一无二的恩宠般赏赐。
他就如帝爵施最为喜爱的宠物。
只是喜欢,但主人并不容许宠物爬上他的头,只允许自己在他手头上逗弄。
他们的相处平静得犹如一波死水,只是不断给予他东西,那样的恩宠,却也不曾放下过他那以身俱来的威压。
让人喘不过气来。
荆星洲害怕,一旦得到了,这恩宠就会腻了。
可话萦绕在嘴边,并没能够说出来。
因为,他听到荆雪翎那如阐述事实般毫无情绪波动的话。
“本来就是,就像是我父亲以为这些话就能够哄骗我,可我早就看明白了,他是因为我没有低声下气的任他安排嫁给你,拿出来了条件做交易,他恼羞成怒烧了房子想要警告我。”荆雪翎抱着人边走边说。
他声音并没有刻意挺高。
只是阐述。
而后有些自得的表示:“想要告诉我,我无法越过他这座大山,他以为阿施你会愚蠢的相信宋颜玉的那些鬼话,误解我,拿我出气。”
“哦!”帝爵施闻言从荆雪翎肩膀望过去。
荆星洲艰难的抬起了头,额头磕破满是鲜血,狼狈不堪。
荆星洲看着就像哭了。
他泪花闪烁,喉咙哽咽,淋花带雨的煞是可怜。
但帝爵施心里毫无波动,已经没了怜惜,他望向荆星洲的眼底满是厌恶,仿佛在看一摊脏东西。
“可惜呀,他们没藏住消息,我已经知道荆星洲是跟着我那个好弟弟私奔的,啧,一个生怕没了那生活的下贱玩意儿。”
帝爵施很快收回了视线。
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对荆星洲的固有思想在随着荆雪翎一次次的加深下更加的深刻。
而随之而来的那种自己养了许多年的东西被抢了的不甘感消失。
只剩下纯粹的报复欲。
额头上又是一吻,这是荆雪翎在高兴时候下意识的反应。
帝爵施摸了摸额头,唇角不自觉翘起。
而荆雪翎给了帝爵施类似于赞赏般奖励的吻后,就回过头,脸上是一种胜利者的得意神情。
这神情对那边的三人都很是刺激。
帝爵施没看到,一心还沉浸在他的小妻子真好哄的心情里。
他没有意识到,今天他的所有情绪都被他的小妻子牵动着,掌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