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给你开个洞,但既然你自己说把你剖开来的更快……”
蒋生微微偏头:“那我就剖开试试。”
谭玄年:?
他刚刚的话是这个意思吗?
感受到对方语气中的认真,谭玄年虽然不觉得对方真有本事把他剖开,但也不敢怠慢,奋力挣扎起来。
然而他真情实感地挣扎了半天,却发现……
对方放完狠话后,压根没动。
谭玄年:……
他拍了拍堕落者的手臂,“玩我呢?”
“嘀嘀,速归!”
蒋生的耳机里现在跟催命一样响着电子合成音。
他做了一个深呼吸。
速战速决,应该来得及。
然而根本不给他速战速决的机会,下一秒,耳机里开始播放《你快回来》。
“你快回来~我一人承受不来~你快回来~生命因你而精彩~”
蒋生:……
听着耳机里聒噪的声音,他看着手中的觉醒者,无声地叹了口气。
下一秒他抬起右手,用食指和中指撬开了对方的牙齿。
“既然这么喜欢乱吞东西,”蒋生粗暴地继续深入,直接将指尖按在了对方舌根的位置,“那就多吞一点。”
下一秒,大量的黑色能量涌出,不由分说地挤进觉醒者喉咙,进入对方的身体。
“咳咳咳,”谭玄年被能量呛住,一边扑腾一边咳起来,“呕……咳咳咳……”
“八级的觉醒者,你要真有本事的话,”蒋生收回手,将掌心按在对方下腹的位置,感应着其中属于自己的能量。
“下次再见的时候,就别求着我把它们取出来。”
说完蒋生扭头,转手给另一边天台上的黄毛来了一个大逼斗,确定对方晕得很彻底,他撤走了黄毛身上属于自己的能量。
转念间,蒋生出现在病房的洗手间,看到了镜中一脸愠色的自己。
他闭眼做了个深呼吸,低头用冷水洗了把脸。
确定脸上看不到一点怒气之后,他这拿起放在水池上的毛衣,推门走出。
病房里,段连溪正因为社恐发作冷着一张脸不说话,病床旁边则站着一位笑得一脸世故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看到蒋生从出来赶忙迎了上去,接着就看到了蒋生手里那件被红心火龙果摧残过的毛衣,
“哎呦,我给你拿点洗衣液过来吧,这颜色的衣服要是染了色没立刻洗下去,过一阵子再想洗干净那可就费劲了。”
“没事,”蒋生随意地叠着毛衣,“只是沾了点火龙果的汁,已经洗的差不多了。”
见中年人还是一脸不放心的样子,蒋生将毛衣放到一边,“您过来、有什么事?”
“哦哦!”中年人这才回魂,“这不是听说你从花园里抱了只猫回来吗,就想问问你打不打算领养。”
“如果你想要,猫肯定是先给你,如果你不想养的话,有几个医生护士都想养,我就让他们打架去了。”
蒋生点头,“小猫我收养了,只是可能要麻烦在护士站那里放一会儿L,等一会儿L谭玄年下班了,我们就一起带它回家。”
“行,没问题,”中年人摆摆手往门外走,“你这给了准信就行,我这叫人去给那小猫收拾一下。”
见中年人离开,段连溪这才松了一口气,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揉搓着脸上绷得有点僵硬的肌肉。
蒋生拉过椅子坐在段连溪身边,看了眼中年人离开的方向,又回头看向段连溪,无奈道:“人家就问了句猫的事,你就承受不来了?”
“啧,你这叫什么话,”段连
溪没好气地瞥了蒋生一眼,“我是社恐,你懂什么叫社恐吗?()”
说着段连溪抬手指了指门口,而且这个人压根不听我的,他问猫你要不要养,我都点头了。结果他压根没有要走的意思,就站在那,动不动还要问一句‘蒋先生毛衣这么半天还没有洗完吗,不会晕倒洗手间里了吧’。()”
段连溪一摊手,“你让我能怎么办?”
段连溪还要继续控诉中年男人的无语行径,结果一扭头就看见蒋生按着眉心黑着一张脸坐在那,把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啥情况,”段连溪扒拉了一下蒋生,“天台上那个堕落者有大问题?”
“那人有没有大问题我懒得管,”蒋生吐出一口气,“但我遇上大问题了。”
接着也不等段连溪反问,蒋生一语中的,“我在天台上遇见官方觉醒者了。”
段连溪:“卧槽!”
蒋生:“八级的觉醒者,在我不动杀招的前提下……算是跟他打了个、不可开交。”
段连溪:“卧槽!!”
蒋生:“打架的过程中他趁机吞了一点我的能量,你在耳机里放歌那会儿L,我正在试图把他剖开取。”
段连溪:“卧槽!!!”
段连溪咕咚咽了口口水,“剖开了吗?啊不对、那觉醒者没事吧?”
蒋生按了按太阳穴,“没来得及剖开……”
段连溪闻言松了一口气。
接着就听蒋生又道:“所以他才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