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平日里你们御剑时也得警醒些，别太快了，留神看看周遭的路况。”宁长老轻声细语地嘱咐他们。
出云听着宁长老说话，就像见到师姐似的。
宁似水御剑在他们之间穿梭，查看大家的情况：“大家都不错，继续保持。”
出云努力维持着平衡，不让自己掉下去，宁似水御剑缓缓而来，轻轻停在出云背后，扶住出云的手，帮她稳住重心：“身体的重心不要乱晃，运转灵力，让剑身平稳。”
她温柔的嗓音让出云如沐春风，不自觉按着她说的做，“多谢宁长老。”
“不客气。”宁似水莞尔一笑，松开手。
正上着课，忽然有弟子前来禀报：“宁长老，山下有人找您，是……是百花谷的唐少谷主。”
弟子的后半句声音小下去。
宁似水仍旧温柔颔首：“好，我知道了。你告诉他，让他滚，他要是不愿意滚，等我下课去见他。”
宁长老就连说粗话也这么温柔呢，像师姐一样。
有人窃窃私语，似乎那位唐少谷主和宁似水之间有故事。
“他竟然还敢来？太过分了吧。”
“真是厚脸皮啊。”
出云疑惑：“这位唐少谷主怎么了吗？”
离若叹气：“那位唐少谷主，本来跟咱们宁长老有婚约在身，都计划要成婚了，结果前段时间有个女妖找上门来，说唐少谷主与她情投意合，请宁长老成全他们。此事一时成为修真界的丑闻，宁长老还被人奚落了好长时间。想来，那位唐少谷主是来求宁长老原谅的吧。”
出云瞪大眼：“太过分了吧，这个人。那宁长老不会原谅他吧？这可不行的。”
离若摇头：“怎么可能啊，宁长老才不是那种人。当时那个女妖精上门的时候……”
离若的话被宁似水的柔声细语打断：“继续上课，不要分心。”
离若只好把话咽了下去：“下课再跟你说。”
宁似水上课时好像没受任何影响，不过下课的时候行色匆匆。大家都对这事感到好奇，于是都跑去看热闹。
“咱们也去看看。”离若拉着出云跑。
出云还在说：“也好，咱们去给宁长老撑腰，万一她被欺负了……”
话音还未落，便听得一句响亮的脏话：“唐松阳，我x你xx的，你还有脸来见你x，你是不是xx，真xxxx，xxxxxxxxxxxx……”
出云愣在当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刚才那么温柔的宁长老呢？
她目瞪口呆地扭头看离若，离若见怪不怪，似乎早有预料，还拿胳膊肘捅她，示意她快看。出云呆呆地转头，只看见宁似水一巴掌呼在唐松阳的脸上。唐松阳当即吐了血。
“水水，你听我说行不行，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她真的没什么。”
“没什么人家连你屁股上的痣都知道？你说你x呢？都让你滚了还不滚，非得让你x来收拾你，xxxxxxxxxxxxxxxxxxxxx……”
又是一阵鸟语花香。
因为语速太快，出云依稀只听见几句爹啊妈啊的。
她还没消化完，就看见不远处有道人影飞了出去。
而刚才的唐松阳已经不见踪影，很显然，那道人影就是他。
宁似水深吸了口气，又恢复了温柔似水的模样，看着他们：“你们怎么都来了？记得御剑的时候小心些，别撞了。”
出云看着宁似水的背影，整个人都呆滞了。
离若知道这冲击多少是有点大，拍了拍出云的肩膀以示安慰：“现在还觉得你师姐跟宁长老像吗？”
出云摇头：“应该，不像。”
慕容尹摸了摸下巴：“出云，你师姐该不会也和宁长老似的，表面上温柔，其实分外凶猛吧。”
出云摇头，语气坚决：“不会的，我师姐真的很温柔！她是我见过最温柔的人！”
虽然下山之前，她一共就见过她和师姐两个人。
十方山上，尘不问缓缓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