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具体要怎样实施,该如何实施,都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那头郁澜还在等他的答复,雁许却突然问了一个风牛马不相及的问题,“你会弹钢琴吗?”
郁澜怔了一怔,“为什么问这个。”
雁许说,“你只需要告诉我会,或者是不会就行。”
他便笑了笑,说会的。
雁许想了想,还是决定问一下他的意见,他抿了抿嘴,问道,“就是…我有一首歌,伴奏是钢琴,所以我想…”
没等他说完,另一人就开口接上话茬,“好。”
雁许走上前去,伸手揽住了他的腰,“不问为什么歌就答应?这么信任我?”
这人却道,“你知道,我永远不会拒绝你的任何要求。”
没等雁许说话,这人笑了笑又道,“所以,要答应我的求婚吗?”
雁许低着头不说话,破天荒的有些沉默。
啊啊啊啊啊可恶!被看穿了!他怎么又绕回了这个该死的话题啊!!!
郁澜垂下眼眸,就见这个人露在外面的脖颈,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红。
所以他现在是在后知后觉的...害羞吗?
唔,好可爱。
他伸手捏了捏猫咪绷紧的绯红色后颈皮,轻笑了一声,“是还没准备好吗?没关系,我可以等。”
雁许瞬间像是炸了毛的猫咪,从他的怀里弹射开来,他捂着自己的后颈,有些色厉色茬的呵斥道,“喂...!你...!你...想干什么?”
谁知等来的却是进一步的调戏,“你啊。”
雁许直接一整个大懵逼:???
他伸手指了指自己,“我?”
面前的男人调整了下站姿,环着手臂好整以暇的道,“你需要一点惩罚…”
雁许:?惩罚?什么惩罚?
郁澜挑了挑眉,示意他看自己的着装,雁许懵逼的看了两秒,还是没怎么领会其中深意,然后就见人低头慢斯条理的解下了绑在腕间的发带。
那是约莫有一寸长,一指宽的红绸发带,而发带有的时候除了能用来蒙眼睛和绑头发,还可以做出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紧接着,这人又道,“燕燕…你不觉得你将我吃干抹尽,又不想负责,是很不道德的行为吗?”
这就是在闭着眼睛讲瞎话了。
毕竟郁澜平时虽然都哄着宠着,但有些原则上的事情还是不会轻易退步的,唔,所以,准确来说,被吃干抹净的人应该是雁许才对。
但这并不妨碍郁澜光明正大的偷换概念,毕竟他一直以来都是对方心目中完美的老婆人选嘛,田螺姑娘就该有点田螺姑娘的样子。
称呼上吃点亏有什么要紧,有实质上的好处不就行了。
就比如现在…就是一个要报酬的好机会。
雁许听见这话瞬间有点心虚,连带着气焰都莫名短了半截,偏生还要硬着头
皮,不太服气的问,“我什么时候不给你名分了!!”
然后就想起来自己刚刚开口转移话题,就是为了试图躲过对方的求婚。
好像,是有点像渣男吼...!
雁许顺着对方的思路想了想,瞬间被带进了沟里,然后在准备开口和人道歉的时候,又反应了过来。
什么...什么嘛!明明是他先质问的!他又不是不打算给,反而是在生气这个人为什么不管他要!这个人反客为主就算了,还要倒打一耙!
于是雁许蹭地上前一步,揪着人的领口,将人恶狠狠的拉了下来。
同时惦着脚迎了上去,耳鬓厮磨着,交换了一个略带血腥意味的吻。
在两分钟后,才气息不稳的将人松开。
雁许伸出手在对方被咬破正微微往外渗出血珠的唇角上用力按了按,挑着眉笑得张扬又肆意,“喂,别误会啊,郁澜,我只是觉得被你抢先有点丢脸而已,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负责了?”
“而且…”,他顿了顿,才很是认真的说道,“你前两天又推了一个好剧本吧?我知道你热爱表演,正如同我热爱舞台一样,你没必要为了我,放弃难得的机会,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我分得很清楚。”
说到这,他咬了咬牙,“好吧…我承认我还是会吃醋啦!但是…你的事业也很重要…和我的爱情...”
然后面前便投下了一大片阴影。
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贴了上来,印上他脸颊。
一触即离。
很显然,这是一个轻柔的吻,还是偷袭。
偏生对方还笑盈盈的,眼角眉梢俱是笑意,“燕燕,好体贴哦,所以…我们要不要,来玩点有意思的东西...?”
说着,他俯下身来,在人耳旁轻声低语了几句话。
雁许的思路瞬间卡壳,“喂…你…你!?”
等到反应过来之后,脸颊也逐渐涨的通红,他伸手指着人跳脚道,“喂...!郁澜,你是变态吗你!!!”
眼睛却很诚实地落在了对方微微敞开的衣领上,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着。
雁许艰难的咽了口口水,捂着脸别过头去道,“你…你先把衣服穿好!!!”
谁知对方更加得寸进尺,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