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喉咙再度爆发出一阵低沉而疯狂的吼声,旋即,眼中赤红更加狂猛,身躯一跃
将女子压在身下
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在梦里他和一位热情似火、温柔如水,美艳动人的绝代佳人,一翻颠龙倒凤了,许久,
让他初次品尝到了女人的甘美与娇柔,
起初女子被瀚文粗暴的动作弄得生疼,皱眉不展,随后她感受到那炙热的快感,让她欲罢不能,她好几次都想放声释放这种压抑的快乐,但每次都咬着手指忍住了,
在山洪暴发的那一刻,她的手指紧紧地抓着被子,最后再也忍不住,欢快的叫出声来
两人久久不愿分开,他一次又一次,似乎总不满足,让她深陷入了温柔之乡,再也无法自拔,
当一切风平浪静后,她只觉得双腿间火辣辣的疼,
次日清晨,清凉的春风唤醒了两人,
瀚文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女子身上,自己全身,紧紧拥抱着这名同样一丝不挂的佳人。看着他睁开眼,女子脸上先是绯红一片,
“你醒来了!”语气十分温柔
这年约十七八岁的女子,如描似削身材,怯雨羞云情意。举措多娇媚。最是那回眸一笑,万般风情绕眉梢
这不是梦,他挪开自己的身体,清晰感觉到下方一股快感直冲大脑
“这是怎么回事,你是谁”
看着瀚文一直盯着她,她满脸羞红,不知怎么回答,挪着身子,躲进被子里
“你说话呀”
看着女子不语不动,
瀚文惊慌地穿戴好衣物,跑下床,在下床的那一刻,他只觉得双腿无力,
慌张的打开房门,他被眼前的美景吸引,我死了吗,这里是仙界,印入眼前的是一片桃花,阳春四月,春光明媚,桃花争开不待叶,盛开于枝头,微风吹过,花飞花落,花满天,
“你醒了”一名白发男子手持木桶走过,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是谁,我是死了,还是活着”瀚文一连串问了好几个问题
“这里是桃花源,我是徐荀子,你没死”
“我没死,怎么可能”
他记得自己受了飞出严重的刀伤,还从那么高的悬崖跳下来,他的伤口没有,他不信,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脸上,
啪,
“好疼”
“那···那她是谁”,他指着房间的女子说道
“我女儿”
“你女儿”自己是要被他堵着暴打一顿了吗
只见那白发男子久久不语,一直盯着自己看
“这······倒地怎么回事”
“你不知道什么地方冒出来的浑身伤痕,满脸鲜血,是我女儿求我,我才救了你,给你服下稷下学宫花费无数心血炼制的龙虎易经丸,没想到,那药劲如此强劲,让你全身热血沸腾,我女儿体内含有凤元安神丹药力,为了救你才委身于女,要是让我知道你敢辜负她,我会让你死得非常痛苦”
“我没死”
“啊”
他一声长啸,一拳击在身边的桃树
“你们害我姐姐,杀我泰山军,我一定让你们十倍百倍的偿还”
四周都是高山,他的声音很大,如龙吟虎啸一样,惊飞鸟兽,荡气回肠,
“鬼叫什么,把我的蜜蜂都吓跑了”
咔嚓,大腿粗壮的树干直接倒塌,
“我的力气”
“别惊讶这是龙虎易经丸的神效,你现在还未完全吸收神丹的药效,你的这股力量不稳,不要胡乱使用,小心爆体而亡”
这时房门打开一名女子身着一身青白色莲花长裙,两汪清泉似的凤眼,樱桃小嘴,唇朱唇不点及红,齐腰的黑丝长发披散开来,头上正中间戴着白玉??蝴蝶发夹,鬓角乌黑的长发,披于双肩之上,略显柔美,有时松散的数着长发,被微风轻轻吹过红润的脸颊,
令得满园春色失去了色彩,清丽得不可无方物
“她是小女,徐天娇”
“天娇见过公子”绵言细语,面红娇羞,
“在下许瀚文”
看着她,瀚文感到莫名的熟悉,好像认识很久很久
“坐吧”
瀚文坐在白发男子对面,天娇进入厨房煮花茶,
“瀚文见过徐前辈”
“无须多礼”
“你姓许,又有泰山军军令,许骏达是你什么人”
“他是晚辈的爷爷”
“那就对了”
“前辈你说你是徐荀子,可是稷下学宫第十一代祭酒徐荀子”
“正是老夫”
“不可能,我读过稷下学宫秘史,徐先生,出生于江山国348年,安泽,如果你真是徐祭酒那您已经快一百十岁了”
瀚文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