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郑城外,来了一支奇怪的秦军。
这支秦军一人三马,马上都驮着财货。
这都不算稀奇,稀奇的是每个秦军身边都跟着一个女人。
更稀奇的是队伍中间那张三十二抬的巨撵,巨撵由三十二个力士抬着,上面坐着一个面如冠玉的英武少年,少年慵懒的倚靠在一个容颜绝世的女子胸脯上,正张嘴吃着绝色女子喂来的葡萄。
“这是哪支部队?竟如此招摇!”
“是啊,是啊,竟然还随军带着女子!”
“嘿~你们还别说这些女子真他娘的妖娆!”
“嗌~那领军的校尉不是赵长贵吗?这条阉党的狗何时敢这么狂妄了?简直是不把大帅放在眼里。”
“嘘!我听到一个小道消息,赵长贵那废物被一个死囚夺了军权,他的人现在没一个听他的。都只听一个叫白璧的死囚的话。”
“对,对,对!我也听说了。那白璧骁勇非常,在上党一战中,一个人就杀了贼军上万人,还杀了七个上五境的修行者呢!!!”
“嗯,这样的猛士桀骜不驯一点是应该的,老子要是有白璧这般勇猛,也弄几百个美人在军中泄火!”
“切,你吃得消么,连自己婆娘都喂不饱,还要弄几百个。”
城墙上的一众将士看着城下那支秦军纷纷窃窃私语,眼中满是羡慕嫉妒。
监军范弘法气得浑身颤抖,不住叫骂:“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军法官李文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白璧小儿置军纪于何地!”
东军主帅蒙放怒拍城垛:“那白璧小儿眼中还有我这个大帅吗?”
城外一箭之地,白璧在步撵上换了个姿势,坐起身揽住花月的腰,似笑非笑的往城头上看了一眼。
就在这时,只听骑马走在前面的韩淮阴突然仰天大笑。
城墙上的三巨头顿时气得跳脚:“太狂妄了,那两人还敢嘲笑我等!”
城墙下的段龙象见韩淮阴大笑,不解问道:“韩老大何故发笑。”
韩淮阴大笑着回道:“我笑那贼军无谋,项羽少智。若我为贼军统帅,一行围点打援之计,二在半路设伏各路增援的秦军。哪会像现在这般,让我等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这新郑城下。”
白璧看着前面两人的对话,不由得想起前世历史上曹操笑诸葛少智,周瑜无谋。
生怕现在一声炮响,杀出一支韩军。当即对韩淮阴喝道:“休得胡说;你给老子记好了,为将者切勿装逼,以后给老子低调行事。”
韩淮阴急忙下马,跑到白璧面前躬身:“爷爷教训的是,属下定当谨记。”
白璧哼了一声,才转头对赵长贵道:“去叫门。”
赵长贵领命策马来到城门下,仰头喊道:“我乃东军校尉赵长贵,奉大帅军令,率部前来增援新郑。还请打开城门,放我部入城。”
城墙上,范弘法对蒙放道:“大帅,那白璧小儿气焰太过嚣张。不如将他晾在城外,先给他一个下马威。”
蒙放摇头道:“不妥,若是将那白璧小儿拒之城外,他定会以此为借口带着人跑了。到那时我们找谁来对付项羽。不如先将他放入城内,再给他安个轻军的罪名,打他三十军棍,以泄我等心头之恨!”
一旁的王飞羽皱眉道:“白璧手下秦军最少都是武道一境修为。还有那些随军女子也不简单,都曾是万花楼的女野修,最低都是三境的修为。若是这帮人不服大帅军令,闹将起来,恐怕不好收场。”
蒙放怒道:“那白璧小儿还敢哗变不成!休得废话,打开城门,放那白璧小儿入城。”
士卒遵令行事,打开城门。
白璧一行八百来人在满城秦军将士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下,大摇大摆的进城。
白璧一行人刚入城,城门就立刻关上,蒙放带着几千人围了过来。
蒙放骑在血龙马上,用马鞭指着白璧道:“大胆白璧,竟敢放女子进军营,致使全军扬声笑语,蔑视禁约,晓詈军门。此为轻军之罪,按律当斩。但本帅念你初犯,特罚你三十……”
“等等。”还不等蒙放说完,白璧就冷冷一笑挥手打断了蒙放的话。
紧接着高声念道:“赵长贵亲启:
白璧之父白蛟当年受始皇帝宠信时……”
“等等!”蒙放急忙打断白璧的话,一脸煞白。
白璧鸟都不鸟蒙放,继续高声道:“多次在军中凌辱于我,此仇此辱本帅一直铭记于心!”
蒙放急忙用更高的声音道:“白璧虽轻慢军心,但其领不足千人的队伍破阳翟,斩徐机,下荥阳,克上党,足以将功补过。”
白璧不再念蒙放当初写给赵长贵的信,只是笑吟吟的看着蒙放道:“一句将功补过就够了吗?”
蒙放策马来到白璧坐撵旁,压低声音道:“你随我去个无人的地方,好好的说说你到底要如何!”
白璧用生怕别人听不见的声音说道:“大帅,我白璧光明磊落,事无不可对人言。大帅想说什么在这里说就是,不必遮遮掩掩似做贼一般。”
蒙放深吸一口气,接着大声下令:“所有人退下!”
“大帅……”范弘法、李文及一众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