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凌厉剑气结成剑网铺天盖地而来,白璧一时也不知如何应对。
他是可以逃,可身边的一百多个兄弟怎么办。
就在死囚营众人彷徨无计之时,老周头站了出来,一拳向那剑网砸去!
这老不死的终于肯出手了!先前他就一直背着手跟在白璧身旁,好几次白璧有性命之危的时候他都没有出手,就在一旁背着手看。
现在终于出手了!!
“杀拳第一式,摧肝。”
随着老周头的这一拳挥出,漫天剑网瞬间粉碎!拳势犹然不绝,继续向前。砸开青衣人的护身罡气,重重的砸在青衣人小腹之上,将其砸得倒飞出去。
老周头冷笑一声:“绣花枕头。”
“怎么可能!秦人死囚营中怎么可能有人一拳破我蛛网剑气!”青衣人吐着鲜血倒飞着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
突然,青衣人再次瞪大了眼睛。
他看到了一个面如冠玉的少年死囚脚步交错,一拳向他砸来!
“杀拳第二式,裂胆!”
白璧裂胆一拳紧随而上,在青衣人还未落地之时,一拳砸在老周头刚才砸过的部位。
拳头上蕴含的狂暴杀气透体而入,将青衣人的五脏六腑搅成粉末!
青衣人瞪着难以置信的眼睛,落地身亡。
白璧冷哼一声:“华而不实!”
话音刚落就觉得一股温润的真气涌入体内,全身一阵舒泰,似有一股暖流从奇经八脉汇入气海丹田,武道境界隐隐有突破的迹象。
白璧转头道:“老周头,我要突破了。”
老周头点头:“尽管打坐突破,老夫为你护道。”
“多谢。”
白璧道谢完毕,在满地血泊中闭目打坐。老周头背着双手,护卫在其身旁。
贼军铁甲四千余人,竟无一人敢上前!
韩淮阴见状,对其余死囚大吼一声:“爷爷们,杀入城主府,斩杀贼军主将啊!”
“杀啊!”一百余名死囚呐喊着,踩着青衣人的尸体冲入城主府。
徐玄霸提着双锤一马当先,贼军主将领着亲卫提刀来战,只一回合,便被徐玄霸一锤开瓢。
贼军见四境剑修被死囚营一老一少两拳砸死,主将又被一九尺巨汉一合锤杀,顿时士气崩溃。韩淮阴躲在人群中偷偷喊了声:“大伙快逃命啊!”
贼军原本就是大秦百姓,被韩国余孽和野修裹挟入军中,其中虽有些韩国遗老遗少,但跟着大军捡便宜可以,为韩国死战却是万万不干的。此刻听到一声“大伙快逃命啊”顿时轰的一声,四散而逃……
却说秦军营寨中,赵长贵正躺在行军床上呼呼大睡。他也在暴雨中急行军两天,身体疲惫非常。在逼着死囚营上战场之后,便回到营帐中倒头就睡。
一个亲卫冲入帐中,大呼:“校尉,校尉,大事不好了!”
赵长贵迷迷糊糊的挥手驱赶:“别打扰老子睡觉,天大的事也要等到老子睡醒了再说。”
亲卫焦急的道:“校尉,别睡啦!死囚营快攻破阳翟城了!”
赵长贵惊座而起,睡意全无:“什么!死囚营非但没死绝,还把阳翟城攻破啦?”
亲卫回道:“死囚营以盾阵冲到城门处,那白璧更是一拳破开城门,带着死囚营杀入城中。属下在城外观望了一个多时辰,就看到有贼军溃兵从城门四散而逃。”
赵长贵立刻从床上跳下来,大声道:“快,给我披甲,令全军集结。”
亲卫不解的问道:“集结全军干嘛?”
赵长贵一巴掌甩在亲卫脸上:“蠢货,当然是集结全军火速入城抢破城之功,难道还便宜了死囚营那群渣滓啊!”
白璧闭目内视,见气海丹田内一团拳头大小的血红内气流光溢彩,除此之外还有一团脸盆大小的纯白真气如白雾迷蒙。白璧催动杀气诀,那团流光溢彩的血色内气猛然而动,向那脸盆大小的纯白真气攻伐而去。血色内气杀气腾腾,很快将那团纯白真气吞噬。光彩更加溢人,其中更是多了一层温润之意。
白璧用杀气诀将血色杀气打散,让其随着全身经脉游走。血色杀气游走之间不断将经脉扩大、强化,最后在任督二脉处止步。白璧用杀气诀试了几次,都没将任督二脉冲开,他也不急,只是将血色杀气朝着已通的经脉运转一周天。如此重复上百次,他已感觉浑身经脉扩大了数倍,也坚韧了不少。血色杀气运转的更加流畅。
此时的他已迈入武道二境“强筋”!
就在此时,突听一阵马蹄声雷动!
白璧睁开眼,就见前方一团血云飘近,赵长贵率领一千骑着火焰驹的秦军来了!
“吁”赵长贵勒马,对身后一千铁骑下令:“去把战场上的首级割了,功劳算在你们头上。”
白璧站起身,向赵长贵走去。
身后是一百二十四名死战余生浑身浴血的死囚!
看着一百二十五个血人杀气腾腾的向自己走来,赵长贵座下的血龙马和身后的一千火焰驹忍不住倒退几步。
赵长贵色厉内茬的大喝:“白璧,你想造反吗?”
白璧沉默不语,腾腾杀气已凝聚于双拳之上。
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