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像条死狗一样丢在柴房里的正是她的父母。
“看好他,可不能让他就这么轻易的死了。”
外面说话的人还在继续,“师父说了,要让他长时间的被折磨,在极端的痛苦中死去,这样变成的厉鬼才足够强大。”
另外一个人似乎不忍,“师父怎么这样?他可是师父的亲生骨肉啊。”
“你的道术都学狗肚子里去了?师父怎么教你的?厉鬼会对血亲有感应,血亲收服厉鬼要比一般人收服厉鬼容易得多得多。”
“可这也太……”
苏真闭了闭眼睛,她不能说话,因为舌头已经被割去。她非常不想,但却止不住的怨恨。怨恨父母,居然这样对她。怨恨这个世界,居然让她生在这样的家里。
不知过了多久,天黑了,外面很安静。
随着一阵脚步声接近,柴房的门被推开,一对拿着灯笼的中年夫妇走进来。
昏暗的灯光映照在夫妻俩的脸上,明暗交错中,夫妻俩的脸显得异常阴森可怖。
“开始吧。”说话的是左边那个穿着华丽道袍的男人,他蹲在苏真面前,苏真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对了,看着我。”男人冷漠的道:“憎恨吧,越憎恨越好……”
一旁的妇人终于还是受不了,掩面哭道:“儿呀,我们也是没办法呀,你爹的葫芦仙死了。他没有葫芦仙还怎么立足啊……”
说着两人一起把苏真抬起来,放到了旁边的磨盘上。
夫妻俩一起推动石磨,从苏真的脚开始,一点一点的碾碎她的血肉骨骼。撕裂灵魂般的痛苦让她忍不住放声大叫,然而她失去了舌头,一点也叫不出声。
这让的疼痛足以让她痛昏迷过去,然而每当她要昏迷的时候,那位妇人就会一边哭一边往她嘴里塞东西。那个东西不知道是什么,能让人保持清醒,即便再痛也无法昏迷。
就这样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在被碾碎,从双脚开始,到膝盖,到大腿,到髋骨,到内脏……
啊!
苏真猛地睁开眼睛,刚才的痛苦还在影响着她,让她忍不住抽搐起来。
于此同时她发现自己正趴在地上,浑身剧痛,舌头被割去,外面有人在说话。
“把符箓都贴上了吗?”
“贴上了。”
“好,不能给他饭吃……”
她满头冷汗的想,这些对话她好像听过。
“看好他,可不能让他就这么轻易的死了。”
苏真心说接下来那个人会说,师父说了……
果然那个人说:“师父说了,要让他长时间的被折磨,在极端的痛苦中死去,这样变成的厉鬼才足够强大。”
另外一个人不忍,“师父怎么这样?他可是师父的亲生骨肉啊。”
“你的道术都学狗肚子里去了?师父怎么教你的?厉鬼会对血亲有感应,血亲收服厉鬼要比一般人收服厉鬼容易得多得多。”
“可这也太……”
……
又到了晚上,门被对开,一对提着灯笼的中年夫妇走进来。
“开始吧。”男人道,然后他看着苏真的眼睛道:“对了,看着我。憎恨吧,越憎恨越好……”
苏真陡然睁大了眼睛,她预感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那地狱般的痛苦让她浑身颤抖,她剧烈的挣扎起来,嘴里发出“嗬嗬嗬嗬”的声音。
女人不忍,掩面而哭,“儿呀,我们也是没办法呀,你爹的葫芦仙死了。他没有葫芦仙还怎么立足啊……”
接下来她被抬上了磨盘……
苏真再次醒来,痛苦使她的眼神陷入呆滞。她很快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依然趴在地上,四肢无法动弹。
外面有人在说话。
“把符箓都贴上了吗?”
“贴上了。”
“好,不能给他饭吃……”
啊啊!!她想尖叫,为什么又回来了,为什么还要再经历一次!不要,太痛苦了,太痛苦了,她宁愿灰飞烟灭也不愿意再经历那种痛苦……
不行,不能再等下去,她得自杀。可是舌头已经被割掉,没法咬舌自杀。
她忍着剧痛,艰难的扭头往周围看。感谢上苍,她看见墙边堆放着一堆柴。
她咬着嘴唇,咬出了血来。却依然无比艰难的用蠕动的方式朝着那堆柴挪去,终于她来到那堆柴旁。
那堆柴里,有几根尖锐的足够两根食指那么粗的棍子。只要把头部,太阳穴周围柔软的部位对着尖锐的棍子使劲撞上去她就能解脱了,她就不必再一遍又一遍经历那种痛苦了。
就在她做好准备,没有丝毫犹豫的准备撞下去的时候,右手指尖部位突然传来了难以忍受的痛感。
苏真打了个哆嗦,突然醒了过来。
她的身体不再疼痛,她看见了昏暗的地宫里燃烧的烛火。她的右手食指和手指夹着黄表纸,黄表纸正在燃烧,烧到了她的手指,这正是她手指上痛感的来源。
苏真立刻收回手,她看见在她的面前站着一个厉鬼,厉鬼眼中闪动着猩红的光芒。
一旁的蝴蝶呆呆的站在原地,表情狰狞满头大汗,嘴巴张得老大却没能发出一点声音,他似乎正在承受极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