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的阴雨天气拨开云雾,露出了太阳的光辉,市区终于迎来了好天气。
一身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提着公文包回到家里,伸出左手扯了扯领带,长长地松了口气。
“老公,你回来了,在外面辛苦了,好好歇着吧。”穿着蓝色家居服的刘佩兰走上前,结果孙飞脱下来的外套挂在衣架上,吩咐管家准备晚饭。
“再辛苦也是值得的,只要你跟女儿都好好的,我再怎么累都愿意。”孙飞顺势搂住刘佩兰的肩膀,温柔多情的开口。
刘佩兰嘴角一勾露出了甜蜜的笑意,轻轻靠在孙飞的肩膀上,明明已经是多年夫妻,却仍是保持着新婚夫妻的甜蜜,在整个上流圈子也是恩爱夫妻的典范。孙飞并没有看到的是,刘佩兰眼里一闪而逝的嘲讽与恨意。
太阳西沉,刘佩兰靠坐在窗前看书,管家端着一杯牛奶走了过来,刘佩兰不着痕迹的开口询问,“我记得我没要牛奶。”
“是先生吩咐的。”管家笑着开口。主人家夫妻恩爱,他当然也乐得高兴。
“他人呢?”
“先生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急匆匆的离开了,说是今天不回来了。”
“放这儿吧,我待会儿再喝。”刘佩兰轻轻点了点头,然后是以管家离开。
夜幕降临,整个别墅陷入了平静当中,黑暗中仿佛氤氲着什么在蠢蠢欲动。宽大的卧室内纱窗被微风拂动,若隐若现的月光透过缝隙流淌进来,带来了几分光亮。
平躺在席梦思大床上的某人突然睁开眼睛,一双眼眸在黑夜中闪闪发亮,外面传来了吸收的响声。刘佩兰立刻闭上了眼睛,双手交叠放在腹部,呼吸平稳,看不出丝毫痕迹。
月光折射进来,一道寒光在黑夜中闪烁着璀璨的光芒。男人的眼睛仿佛孤狼一半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嘴角露出了残忍的笑容,白森森的牙齿发着冷光,如果虎扑食一般拿着刀扑向了床上的女人。
尖锐的小刀在男人的手中是所向披靡的利器,甚至能够隐隐约约听到立即划破空间的声音,足以见对方究竟是下了多狠的手。
躺在床上的刘佩兰心一紧,浑身肌肉紧绷,仿佛是一只蓄势待发的母豹子。整个人在床上就地一滚,顺利的躲过了对方的刺杀。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匕首划破了他的腰侧,鲜血瞬间流了出来,甜心的血腥味瞬间在空间中蔓延。刘佩玲根本来不及顾这些,只是用一双锐利的凤眸盯着眼前的男人,在月光之下,男人的脸无处可逃,赤果果的暴露在他的面前。
“孙飞,你可真是个好样的。”刘佩兰一字一顿的开口,语气平淡,却莫名给人极大的压迫感。
孙飞头皮以及他知道刘佩兰是个什么人,一旦招惹了他,是绝不会有好下场的。不说他本人的手段,就说是他背后的刘家,也足以让一个人生不如死。
死死的咬着唇,直到鲜血的味道充斥整个脑海,孙飞眯起眼睛,攥着匕首的手青筋暴起,整个人。朝着刘佩兰扑了过去,孤注一掷方能获得一线生机,若是坐以待毙,恐怕也只有等死这一条路。
刘佩兰眼神无波无澜,自从他决定这个计划之后,就对孙飞再也没了感情。对方这样的举动他也是预料到的。对她而言,只有她在乎的人才会勾起她的情感波动,其他人根本别想让她多看一眼。
微微侧身,躲过那要人命的力气,刘佩兰伸手攥住了孙飞的手腕狠狠一折。
“啊——”孙飞惨叫一声,脸刷的一下如同墙纸一样白,嘴唇狠命的多,所冷汗遍布整个额头,一看就是疼到了极致。
刘备兰毫不心疼,台脚一下子踹在了他的两腿之间,孙飞一下子受到了此生以来最致命的疼痛捂着。双腿整个人倒在地上,蜷缩成了一团虾米,疼的连以惨叫都喊不出来了。
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曾经最爱的男人,刘佩兰看了看腰侧约有两寸长的伤口,鲜血不要钱的往外流,整个房间都是刺鼻的血腥味。
毫不在意遥测还在流血的伤口,刘佩兰伸手掐住孙飞的脖子,就某他自己的手朝着某地狠狠一划,孙飞整张脸白成了死人的铁灰色,鲜血的味道瞬间充斥鼻腔,刘佩兰嫌弃的退后两步,然后冲着门外喊了起来。
“来人——”楼下的保镖听到声音快速的冲进房间,看到眼前的场景都傻眼了,男人的痛只有男人才懂,见此情形每个人都忍不住下身一凉,缩紧了双腿,看着刘佩兰的目光夹杂着敬佩,恐惧。
所谓打人不打脸,这一招简直比打脸还要惨呢。
你都被人不顾这些人异样的眼光,慢条斯理的整理着手上沾染的血迹,语气轻飘飘的。“处理好”
保镖们干净利索的做起事来,简单的给孙飞做了措施,免得他失血过多而死。
刘佩兰身上的伤口只做了简单处理,头发披散,面目苍白,身上的衣衫染血。
等家庭医生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他吓的眼睛赶紧跑到刘佩兰身边,小心翼翼的帮他处理。
“小姐的身子是没有太大的问题,只是有点儿失血过多,我给您开点儿药,吃几天就保证能好。”将开好的药方递到刘佩兰的手里,可对方直射抬起眼眸,懒懒地瞧了她一眼,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