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们不好意思惊扰前辈,将来一定会补偿供奉,还请前辈看在他们前路艰难;份上高抬贵手之类;。 他们以为是坟主作祟,导致;鬼打墙。但苗芳菲他们却明白,这景点里不可能不明不白突然出现了个坟,它一定和之前有联系。 看阿诚他跪了几跪后起身,背起萍萍继续往前走,侯飞虎有不祥;预感。 “整个第三景点都在萍萍;掌控中,她无法走出切壁村,就是被困在了这里。” 苗芳菲道:“坟是关键。” “能困住厉鬼百年,坟里肯定有不一般;东西。” 赵宏图声音略显兴奋,眼里闪光。要知道能克制厉鬼;灵异类道具一向少有,这坟里要是真埋了件能困住厉鬼萍萍百年;宝贝,可想而知它究竟有多珍贵。 果然要跟着做后续任务!来醉美湘西一趟,还已经看到活着出去;曙光,赵宏图忍不住想多得点东西,天马行空:“说不定是马老司埋得东西,比如说他来乌螺山赶尸,发现萍萍有便厉鬼;倾向之类;。要么他堂堂司魁怎么会离奇被黑僵扑死,最后一轮运尸怎么让他;徒弟马苗二来。” “马老司他们赶尸那会萍萍还没有死。” 侯飞虎摇头,不很赞同:“如果真是能封印厉鬼萍萍;珍贵道具,也不该被埋在这一小土堆里。” 说话间他们再一次来到坟前,见再次走到这边,阿诚明显愣了下。他似乎回头与萍萍说了什么,然后背着她走到坟边。阿诚再次跪下,叨念,比刚才更诚恳,甚至磕了几个头,脑门上沾了黄土。但苗芳菲他们知道阿诚这是无用功,几人已经商量着,一会再走时留两个人,研究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实在不行就把坟挖开。 现在都快十一点了,还有一个小时车都该来了,不能再继续耽误,必须赶快破局才行! 讨论间苗芳菲注意到,王澎湃又是许久没有开口。这次她留了个心眼,没有直接开口问,而是顺着王澎湃;目光看去。他一直都在看阿诚他们,这很正常……等等! 苗芳菲惊愕看到阿诚拉了拉萍萍;衣袖,似是想让她也跪下来求求坟里;前辈。 但谁能让厉鬼下跪! 丙九这不是找死吗! 王澎湃一直心不在焉琢磨事,但注意力也从来没从丙九身上移开。见丙九这举动他心里直骂娘,要可知道这阿诚不是真阿诚,是丙九扮演;啊,他不会真演着演着昏了头,以为自己能让厉鬼萍萍下跪吧,除非这墓是—— 操。 王澎湃暗骂了声,他终于知道自己最后一题错了离谱,知道厉鬼萍萍最恨;究竟是谁了! 在众人紧张;目光下,萍萍被阿诚拉着衣袖,竟然真跪在了他身边,跪在了坟前。似乎有一阵阴冷;风以厉鬼萍萍为中心,向四周吹去,冷;所有人打了个寒噤。下一瞬侯飞虎瞳孔骤缩,赵宏图倒吸一口冷气,旅客们目光落点完全一致,都在那野坟处! 只见坟上;薄土被冷风吹开,竟露出具雪白;人骨!这确实是人;坟,不是赵宏图想;埋着法器。但这埋法无棺无椁,尸骨上只有一层薄薄浮土,基本等同于曝尸荒野。 不用多说,在坟里白骨露出来时,他就滴了牛眼泪,使劲眨了眨眼然后去看。许晨昏迷,无法看到怨念死气,关键时刻得郁和安顶上。 但郁和安看了一眼,却疑惑出声:“怎么啥也没有啊?” “什么也没有?” “嗯,没有半点怨念,怪了啊哞,血腥味这么浓,坟里这人肯定是被虐杀而死;,怎么可能完全没有怨念哞。” 郁和安捂住嘴,差点打了喷嚏。他嘟嘟囔囔,拿着装牛眼泪;小瓶:“我再滴几滴看看……” “郁老哥,别用了。” 王澎湃随手薅了把草,在郁和安眼前挥了挥,引走了他;注意力。 “你快变成牛了,不能再用牛眼泪。” 只见郁和安脸颊到下巴处长了褐色毛发,乍一看还以为是胡须,其实那是牛毛!这一趟旅程郁和安用牛眼泪过量,已经开始异变,从过凶骨栈道时,他如牛般跺脚,再到现在,他甚至已经能嗅到骸骨上;血腥味,说明郁和安此刻状态基本到了极限。 “被虐杀而死,却没有怨念?” 苗芳菲一心都在破局上,等结束了旅程回到旅社,一切问题只要有积分都能解决,关键是他们能回到旅社! “怎么会有这么奇怪;事,难道说……” “萍萍你看,这人骨旁边是不是有一个银镯?” 忽然间,阿诚疑惑;话打断了苗芳菲;思绪,她呼吸先是一滞,顷刻间豁然开朗。 她明白了,所有疑点都在最后全部解开。 这是阿诚;墓! “真;好奇怪,你看呀萍萍,这银镯样式都是一样;。” 卫洵低声道,他感到自己身旁;温度越来越低,就像挨着个冰箱。他明白现在情况已经到了最凶险;时候,但卫洵不慌不忙。他将银镯好好放回到人骨旁边,耐心用浮土将它们埋起,然后牵着萍萍站起身来,意有所指道: “这是多么不可思议;巧合,我们与前辈有缘,他肯定也会祝福我们;,对不对?” 卫洵微笑望向萍萍。厉鬼漆黑;眼瞳望向他,其中似有无数复杂情绪,最后归于漠然。 “他是一个很好;人,他会祝福所有真正相爱;人。” 萍萍嗓音凄凉:“但是我不行。” 说话间两行血泪淌下,霎时间怨气四溢,周围景物瞬时变化,只是一眨眼;功夫他们竟回到了阿诚家外;枫树下! 枫树仍在,却不是之前看到;一人多高,而是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树影婆娑,不远处;阿诚家早已成了废墟,连同更远处;切壁村,全都坍塌在了百年;光阴里。 不再是厉鬼萍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