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地开口：“大半夜群演都收工了，哪里还有学生，你确定……你看到的不是什么脏东西？”
“你还负责帮导演铺垫剧情？未免太老套了点。”郑南不以为然，他是坚定的无神论者，根本不信这些神神鬼鬼的。一边嘲笑周井昊，一边顺手用毛巾去擦手臂上的黑印。
这一擦，却没擦掉，他又使劲搓了几下，还是搓不掉。郑南皱了皱眉，这节目组用的道具色料也太耽误事了。
突然，走在他旁边的周井昊猛地脚步停下，同时用力拽了他一把，郑南不由也停下了脚步。
“你干什么？”郑南微微皱眉，他不喜欢跟人有肢体接触，被这么一拽真有些动气了。
“你说的女学生……是她吗？”周井昊指着前面，声音乍一听很镇定，如果仔细分辨，能听出那是心如死灰的麻木。
郑南抬头看过去，只见他们前方不远处，昏暗的路灯下，站着一个身穿夏季校服的女生，长发飘飘，笑眼弯弯，正专注地看着他们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