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见他不语,全琪激动的声音尖锐。
赵时煦瞧着,连个表情都没有给她。他此行,只是单纯的来看看全淼罢了。
瞧着赵时煦的反应,全琪十分愤怒,喝道:“阿淼,你方才还为他说话,如今瞧见你主子多么狠辣无情了吧!”
赵时煦和全淼都没有应她。
全琪不甘心的吼叫着,全淼却依旧一动不动。
赵时煦回身看着,有些狐疑,几步走了过去,“三水?”
全淼依然没动。
赵时煦抬手拍向他的肩膀,这一拍才发现,全淼早就晕了过去。
“三水!”赵时煦急呼,“臻兄!”
赵臻闻声进来,“小王爷。”
“臻兄,带三水出去。”赵时煦坐在床畔,摸着全淼的额头,才发现他烧的厉害,忙对赵臻吩咐道。
赵臻迟疑着,“小王爷...”
“快点!”赵时煦心急火燎的吩咐。
赵臻看了全琪母女一眼,未有多言,将全淼抗在了肩头上。
“小王爷!”全琪唤住他,“您究竟想怎么对付我们?您对阿淼这么好,却囚禁着他的母亲和姐姐,您觉的合适吗?”
赵时煦听着,一字一句的道:“你们是你们,三水是三水。”
话落,赵时煦抬腿离去。
全琪看着,待他走远,才对一旁歇息的全母道:“娘,阿淼出去了。”
全母点了点头,“我们离出去也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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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大夫,怎么样?”瞧着给全淼把脉的单于,赵时煦关心的问道。
单于放下搭脉的手,捋了把胡子,“没什么大碍,只是忧虑过度,加上体虚才导致的发烧晕倒,调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赵时煦听着,这才松了口气。
“小王爷放心,喝几服药就好了,倒是您...”
“怎么又说到我头上了。”赵时煦颇为无奈。
单于楞他一眼,没好气道:“整个王府,你才是身体最虚的那个。”
赵时煦抿了下唇,讲真,要不是单于老这么说,他还真没那个感觉,总觉的自己跟平时差不了多少啊。
单于瞧着他,二话不说的拉过他的手给他号脉,确定没什么大碍才放下手。
“我去给您煎药,顺便给他也煎。”
“这种事让下人去做就好了。”
单于再次楞他一眼,没有再多说什么,起身离去。
瞧着单于气呼呼的背影,赵时煦笑了下,“这老家伙...”
“全淼没事,小王爷也能放心了。”赵臻端过一旁的水递给他。
赵时煦接过,看着床上还昏睡着的全淼,忽然道:“今日,是三水十七岁的生辰。”
赵臻看向床上的少年。
赵时煦喝了口水,“去年,他十六岁生辰那日,我因为想着如何去‘国色天香’楼风流,所以给忘了,后来就答应他,待他十七岁生辰时,一定会给他准备一份让他难忘的大礼。这孩子,当时那一副‘赚到了’的表情,我现在都记得。”
说着,赵时煦苦笑了下。
赵臻瞧着,“小王爷待全淼是真心的好。”
“三水待我也是真心的好。”
赵臻对此话倒是赞同,只是心中生出了一丝感慨,“世事无常,当年,我若不是小王爷相救,也会饿死街头。”
“说起来,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以臻兄的身手,怎会落得个饿晕在街上的下场?”
赵臻顿了下,反应过来道:“小王爷,属下绝对不是任何一国的细作,属下从前只是个江湖游侠罢了。”
瞧着赵臻原本就生的严肃的脸,露出一副严肃的表情,那形容,赵时煦都说不出来,只想让他的脸赶紧松泛下来,“小爷不过随口一说,你那么紧张做什么。”
赵臻的脸果然松泛了一些。
赵时煦瞧着,笑了下。
“夜深了,属下送小王爷回去休息吧,全淼的事,明早再说。”
赵时煦看着全淼,点了点头,这么一日下来,他确实也困了。
赵臻过来扶起他离去。待他们都走了有一会儿,全淼才睁开了眼睛,呆呆的看着上方。
果然不出他所料,赵时煦记得他的生辰之日,还会来看他。
不知怎的,全淼心里忽然十分难受。
他躺在床上一动未动,半晌后才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胸口依旧闷的不行。
然而,他的一口气还没松下去,门外便又传来声响,惊得他立刻躺下继续装睡。
他听见自己的房门被人推开,但进来的人却不是赵时煦,那人身上有一股让他十分熟悉的味道。
全淼眉心一跳,在那人即将靠近时,猛地睁开了眼。
瞧见他忽然睁大双眼,来人的脚步也是顿了一下。
全淼侧头看着来人,瞳孔一怔,还没有开口,眼泪便先落了下来,待开口时,声音也是瓮瓮的,“铁木头~”
十命看着短短半月不见就变的十分瘦弱的全淼,心口一疼,几步走过来坐在床畔。
全淼原要撑着身子坐起来,十命却直接倾身下去抱住了他,“淼淼,我来了。”
全淼抱着他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