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都掩不住兴奋激动之情。
赵时煦一脸黑线,收了信纸,道:“父王怎么知道的?”
赵臻和全淼都摇了下头,绝对不是他们说的。
赵时煦纳闷儿了,那是谁说的?
“罢了,臻兄,皇上那边怎么样了?”
“皇上已经往宣家去了。”
赵时煦拿过全淼手里的远望镜仔细的看着,果然见在一片疯狂的争抢中,楚轻身着龙袍,以国君的姿态带人闯入了宣家。
楚轻带大军一到,火铳朝天发射,竟让现场混乱的场面停了下来,这一停才见所有人都气喘吁吁,身上抓痕挠痕,什么痕迹都有,而宣冉更是坐在祠堂,拄着剑披散着头发,猩红着双眸瞪着他眼前衣冠楚楚,英气勃发的楚轻。
“爹,这如何是好?”袁谨看着忽然被控制住的场面,心急的问道。
袁战摆摆手,让他稍安勿躁。
“皇上在此,尔等还不叩拜!”十命扬起佩刀,沉声一喝。
喝声一落,在场百姓才回过神来,对着楚轻三呼万岁,声音整齐划一。
楚轻扫视着一片狼藉的景象,而后走到宣冉面前,声音冷漠的开口,“你知道,你输在哪儿吗?”
宣冉一直瞪着他,眨也未眨,哪怕眼睛干涩都未有挪开视线。
看着宣冉花白的头发,楚轻勾着唇角,“让朕来告诉你。”
话落,十命端来了一张椅子放在楚轻身后,楚轻就势坐下。
在场众人皆无人多言,纷纷不敢妄动,只因如今的局势不似他们之前预料那般。
“第一,你不该在影左盟将时煦错认成我,让时煦与朕争吵,加速了朕对付你的脚步。”
宣冉听后,冷笑一声。
“第二,你不该得知时煦怀有身孕时而对他下手,让朕不惜将和天山有关联一事暴露在你面前,让你召集各大门派,从而让朕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
众人听闻此言,皆有些愤怒唏嘘。
楚轻神色未变,“第三,你不该被阿阮牵着鼻子走,以为靠他就能对付我,要知道,为了灭你宣家,我谋划了许久。”
宣冉听着,脸色僵硬。
楚轻却看着众人,然后将那拼凑在一起的小金牌拿了出来,道:“这是那宝藏的钥匙,宝藏就在这宣家祠堂之下,这原是大夏的宝藏,与朕也与宣家无关,诸位要是能找出来,自然是见者有份,只是朕空有钥匙却不知入口,宣家主利用诸位替他守了这么多年的宝藏,不让朝廷染指,你们自可去问他。”
话落,楚轻起身,将那两块小金牌放在椅子上,抬腿而去。
他才一抬腿,原本冲进来的百姓却都跟着他的脚步退了出去。
袁战看着,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些所谓的百姓根本不是百姓,只不过是楚轻布的一个局,一个十分真实的局,方才那些人冲进来的脸孔,当真和发现宝藏的平民百姓没有任何区别。
袁战想说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只瞧着宣冉被断刀门,被武夷派,被青山派,被许多门派的掌门推攘撕扯着询问地宫入口在那儿,混乱已经控制不住。哪怕宣煜喝令护卫阻拦,可护卫们却已经被楚轻的人皆应拿下,连宣煜都不曾幸免。
“皇上。”袁谨喊了一声。
楚轻回头看着他。
袁谨上前两步,对楚轻拱手一礼,而后方道:“皇上,宣家主毕竟是您祖父,血脉相连,您放他一马吧。”
楚轻脸色冰冷,盯着袁谨,只见他清秀的脸庞上带着一丝病气,便道:“袁掌门,袁少主怕是病入膏肓了,为了报答您当年替我爹求情,护我爹的恩情,朕会从太医院派最好的太医替他治病。”
袁战听着楚轻的话,一头雾水,袁谨的病已经好了啊。
“罂粟花入药可以让原本有疾之人看起来身体强壮,但只是拆了东墙补西墙,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
袁战听后,大惊失色,“罂粟花?怎么可能!”
袁谨也有些纳闷。
楚轻却不再多言,只回头看着一身狼狈的宣冉,凛目对十命吩咐道:“十命,去帮宣家主打开地宫。”
十命领命,而后抬腿步入祠堂,抽出佩刀一刀劈断房柱,那房柱一被劈断,里头竟不是木材,而是机关,正是这一劈便触动了那机关,整个祠堂开始晃动起来,地板开始松动。
“地宫就在下面,但有进无出,诸位做好心理准备,进得去,获得无数宝藏,但却没命花。”十命狠声说道,而后退回楚轻身侧。
众人低头瞧着地面下已经发出金光,宝藏的样子已经若隐若现,只是那地宫地基却不好,一旦打开,上层地面会开始坍塌,人若进去,定会被掩埋在里头再也出不来。这就是宣家为什么这么多年,只是先祖那一辈进去过,后人却再没有进去过的原因,一百多年了,当初这匆忙修建的地宫早已不再适合进入。
听了十命的话,大家都迟疑了,别说进去,现下若不赶紧离开宣家,整个地面都会坍塌,大家都得死在这儿。
“诸位,宝藏是重要,但命更重要,更何况,我们江湖人,要那么多钱财做什么?”断刀门门主粗狂的喝了一声,似乎对自己方才生出来的贪念感到惊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