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但面前人早已没了踪影。
“庄主,段涯不就是那个邪教的教主么。”全淼也是有些惊讶,这人都有二十多年没有露面了,据说是被宣家打回天山不敢出来的缘故。
“对,就是那个段涯。”赵时煦脸色难看,“听他方才那话的意思,他和楚轻关系匪浅啊。楚轻他...又!”
想着,赵时煦闭了下眼,自己应该早就料到的,已楚轻这些年在宫中的局势,他无论要做个什么都无法开展,别说跟南境结盟,别说派人取代去魏国的束焉了。在那种局面下,能助他的绝对不会是朝廷中人。
“楚轻他...究竟还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赵时煦抬手撑着柱子,有些无力道。
全淼瞧着,也是想出了其中关键,只道:“庄主,皇上会不会是因为不想连累您,才没有跟您说这些啊。”
赵时煦睁开眼看着全淼,哂道:“三水啊,我发现你越来越帮楚轻说话了,是因为十命么?”
全淼立刻否认,“不是,属下只是就事论事,您想啊,如果您不去查这些事,江湖这些人也自然不会盯着您;您现下又没有被什么束缚,要回南境也是非常容易的,而且皇上那时候在客栈不也说让您回南境等他么。”
说到最后,全淼的声音小了下去,因为他发现赵时煦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属下若说错话,愿意受罚。”全淼咕哝道。
赵时煦瞪着他,沉声道:“如果不想连累,他一开始就不该和我发生结盟之外的关系,发生之后,心悦之后,他依然按照他的计划我行我素,哪怕当初在影左盟,我已身在其中,他也没有说实话...三水啊,这个不叫怕连累我,这个叫他对我有戒心。”
“可是...”
全淼刚要反驳,赵时煦便打断道:“我不是说他防备我,而是觉的...他永远不会对我敞开心扉,这或许是因为我和他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是建立在利益上的缘故,少了些纯粹,自然就很难卸下心房了。”
全淼听着赵时煦忽然叹息的语气,道:“其实这些事都只和皇上有关,与当初情况不同,当初萧家剑指南境,您不得不出手,但是现在,和南境并没有关系。”
赵时煦看着全淼,道:“是和南境没有关系,但和楚轻有关系啊,事到如今,小爷倒是放不下手了。”
全淼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赵时煦话里的意思,他家小王爷在乎皇上已经达到了在乎南境的层次了。
“更何况,我很想知道,楚轻的母亲,不,是父亲,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这可是我自住进雎容院就很想知道的,也很想知道,宣家到底有何能耐?”
说着,赵时煦看向全淼,“拜帖准备好了吗?”
“已经准备好了。”
赵时煦抬头看了看初夏明媚的天空,道:“那咱们今日就去拜访宣家吧。”
“今日就去?”
“自然,这宣家被江湖尊的神乎其神的,当然得去看看。”
“属下明白了。”
赵时煦笑了下,垂首看着自己的腹部,忽然想到什么,道:“球球,等小爷回来再堕你,你再忍忍。”
某球:“......”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楚轻真的很喜欢赵时煦的,乃们有木有感觉到过~~~~嘤嘤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