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撵轿。
张然看着,立刻叫了声“走”而后便跟在楚轻身侧。
楚轻看着已暗下来的天色,闭眼深深的呼吸了一下,“去雎容院。”
“是。”
赵时煦用了晚膳,便见今夜的月亮很圆,遂拿着笛子飞到了屋顶上坐着,而后吹了起来。
他现如今的吹奏功夫已经越来越好了,会的曲子也多了起来,加上这玉笛本身的音色就很好,所以曲子吹出来便很是空灵好听,不说绕梁三尺,也是余音绵长。
楚轻在雎容院外的长廊上听到了笛声,命人下去后便独自一人跃起轻功飞上了屋顶,恰恰又站在赵时煦面前。
赵时煦见他来了,但是却想吹完这一曲,也不理他,只看着远处的星空,闲适自得的吹着。
楚轻走过去站在他的身旁,静静的聆听,月色下他二人的身影都拉的十分纤长。
待一曲完毕后,赵时煦才开口道:“那个,我真的不能做你的男后。”
楚轻看着他,略有些失望,“到底是为什么?”
赵时煦握着笛子,皱着脸道:“说不清楚。”
楚轻没有再多说什么,只忽然拉着他的手飞了下来落在雎容院内。
赵时煦倒还有些纳闷,这还是楚轻第一次主动进来呢,而且进来了不说,他竟还抬腿往内而去。
赵时煦赶紧跟上他,“今儿是怎么了?你从前都不进来的。”
楚轻站在赵时煦的卧房,四下看着,这儿的摆设赵时煦都没有怎么挪动过,因为前主人的摆设已经很好了,为了不破坏那种格局,他便没动。
瞧着楚轻现下露出一副流连的表情,赵时煦愈发怀疑什么了,果然,他听楚轻道:“我小时候就住在这里。”
赵时煦张了下嘴,这屋子里是有些一些小孩的玩具,没想到竟是楚轻的。
那么这笛子的主人就是...
赵时煦看了下手里的笛子,忙递出来道:“这么说,这是你母亲的笛子?”
楚轻看着那只笛子,抬手接了过来,轻抚着,“如果让他指导你,不出三月你的笛声便能名震京都。”
赵时煦看着微笑着的楚轻,不知怎的竟生出了些心疼的感觉,“那是我没有福气了。”
楚轻看着赵时煦,而后拿着手中的笛子,站在窗台边,恰好对着窗外的月色,而后将笛孔轻触在唇边,随着手指在笛孔上的跳动和嘴型的变化,悠扬婉转的笛声便从那笛子里发出来。
赵时煦张了张嘴,都惊呆了,他自问听过世间不少好听的乐声,却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在楚轻的吹奏下,那只玉笛像有魔力一般,乐声美妙的仿佛能令枯树发芽,遍地开花。
楚轻吹笛子时神色十分的温柔,温柔的让赵时煦都有些认不出来了,因为楚轻这个人一向都是冷漠的,哪怕是在跟自己动手动脚时,他眉宇间的冷漠都如同天生的一般挥之不去,然而在他对月吹奏的时候,那冷漠竟荡然无存,只剩下一室的温柔。
原书里可没有写过楚轻有这个技能,而这个技能让赵时煦看的心驰神往,竟不由的拿出笔墨纸砚写下了楚轻吹奏出来的音符。
楚轻看着埋首挥笔的赵时煦,内心一片温暖。
待一曲完毕,赵时煦只觉的意犹未尽。
“天呢,你绝对能称得上国手,是你母亲教你的。”赵时煦放下笔由衷的说道,迎着烛光看着楚轻时,只觉的他的面容更加温柔深情了几分。
楚轻握着玉笛“嗯”了一声,然后将它递给赵时煦。
赵时煦没有接,只道:“这既是你母亲的遗物,你便留着吧。”
赵时煦想,楚轻的母亲可能是宫斗失败了,所以被打发到了这个院子,这样一来,原书里没有写的楚轻被萧太后收养之前的生活,大概就跟一般宫斗剧差不多了。怪不得楚轻对萧太后和萧家一点都不手软。
“它与你有缘。”楚轻说道,走过去拉着赵时煦的手将笛子放在他手中,“当初我离开时曾翻来覆去的找,可是都没有找到,我以为被人拿去毁了,竟没想被你找到了。”
赵时煦听后,再看着手中的笛子,只觉的有些沉重,“我会好好给你保管的。”
楚轻看着他。
赵时煦也对上他的双眸,不知是不是因为经过音乐洗礼的缘故,他仿佛现下都觉的室内还有乐声,当真是绕梁三尺么,而因为这个感觉,他再撞上楚轻的双眸时,竟没有再躲避那里头的温柔。
“时煦,让我爱你...”
楚轻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听的赵时煦全身上下如同被电流袭过,皮肤都变的敏感起来,但,他不太理解这个‘让我爱你’的意思是?
不过,楚轻直接用行动为他解释。
唇上柔软的触感,让赵时煦原本就敏感的肌肤一下子更是敏感,而且还敏感过度,因为他的下身因为楚轻的拥抱,楚轻身体贴在他肌肤上,亲吻着他嘴唇的缘故而挺立了起来。
赵时煦真是想说什么都会让人觉的口是心非,但他现下确实也不想说什么,只第一次安静的享受着和楚轻的亲吻。
待这深吻落毕,楚轻抱着他,唇移动到他的脖颈间,吐着气道:“你不许攻略一片人,否则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