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小爷的膳食。”
温询一听,看了眼一旁的温若,露出了一点笑意;温若也跟着笑了起来,二人一起再对赵时煦叩头谢恩。
赵时煦站起身,拍了拍衣袍,正要回屋休息,便见张然来了。
“给小王爷请安。”张然欠着身,温和道。
赵时煦看着他,“张公公怎么来了?”
张然道:“皇上有请小王爷。”
“皇上要见我?是早前庆余庄的事查到眉目了?”赵时煦不慌不忙的问道。
张然又欠了下身,“这个奴才就不知道了。”
“张公公先回,我这衣裳弄脏了,待换下便去。”
“那奴才先行告退。”张然欠身道。
赵时煦点了下头他才离去。
“小王爷,您让皇上查庆余庄了?”全淼给他解着腰带,问道。
赵时煦点了下头,“我给皇上提过醒,想来以皇上的睿智,他定能明白。”
“那会查出什么?”
赵时煦一副思考状,“我也很想知道会查出什么,是会查出和萧家有关系呢,还是查出和旁人有关系呢?”
“那就要好好查一下那老板了。”全淼给他换上新衣,接口道。
赵时煦却摇了下头,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道:“查秦怀,而且,这个人,我去查就好。”
话落,赵时煦勾起一个笑,转身欲走时却见温氏兄弟还跪在那儿,无语道:“怎么还在这儿,快回去休息。”说着,赵时煦迈步而出,全淼赶紧跟上。
待赵时煦离去后,温若一脸激动的扯着温询的袖子道:“哥哥,你方才听到没,庆余庄?小王爷若是能查封了庆余庄,也算是给咱们报仇了。”
温询看着他,也是点了点头,“是啊,小王爷待咱们恩重如山。”
温若郑重的点了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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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在路上,全淼看着他,忽然生出了些心疼的感觉,道:“小王爷,自打咱们来了京都,您似乎一日都没停歇过,方才才从安宁宫回来,解决了太后,现下又要去见皇上,解决庆余庄的事,为了这些事都要跑断腿了。”
赵时煦听着他心疼的语气,感慨道:“跑断腿没什么,关键是脑子要不够用了。”
“您不会脑子不够用的,小王爷睿智无双。”
赵时煦摇头道:“自古以来睿智无双的人都早夭,你听过慧极必伤吗,小爷真不想用脑过度。”
“啊,那属下以后每日给您按摩下脑子。”全淼认真道。
赵时煦笑了下,“如果解决了萧家,没有别的篓子了,那我说不定还是能长命百岁的。”
“您会的,为了南境。”
赵时煦看着前方,没有接话,不管是为了南境还是什么,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和萧阮在这本书中只能活一个。
长乐宫内,楚轻已经等着他了,见他来了,忙放下手中的奏折,语气虽依然有些淡淡的,但比起对旁人总是多了几分温柔,“你来了。”
赵时煦点了下头,废话也不多说,只道:“皇上查的怎么样?”
楚轻顿了一下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朕查过?”
赵时煦摊了下手,“您召见我难道不是为了这件事?况且那夜我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如果这样您都没去查查庆余庄,那臣可以带兵回南境了。”
对于赵时煦的直接,楚轻并不生气,“庆余庄在京都扎根已久,很难查到内部去,查不到内部就无法证明他和阿阮有关系。”
赵时煦几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听楚轻这么说,支着下巴道:“那皇上是希望庆余庄和萧阮有关系还是没关系呢?”
“自然是有关系,如果有关系,那么萧家就多了一条罪状,大靖明令禁止官员开设赌坊青楼,更别说庆余庄这样赌坊青楼小倌楼都合在一起的场所了。”
赵时煦听楚轻这样说,并没有立刻接话,只支着下巴不知在想什么,片刻后才道:“皇上可有查过秦怀?”
楚轻双眸微凛,似乎对那夜赵时煦点了秦怀还有些耿耿于怀,因为他觉的,如果那夜不是自己强力阻止,赵时煦肯定会上了秦怀。
“没有。”楚轻如实道。
赵时煦看着他,“那就从这个人入手。”
“一个小倌头牌?”楚轻反问道,眼中都是疑惑的目光。
赵时煦却点了下头,“对,可别小看头牌,那种地方并不是长的好技术好就能当头牌的,对于庆余庄而言,头牌自然是要紧的赚钱工具,但更多的是老板与达官贵人变相沟通的桥梁,所以这个头牌一定是老板的心腹。”
楚轻有些佩服赵时煦的思路,他说的很对,庆余庄既然如此奢华,去的定是达官贵人,而达官贵人是最会花钱享受的,一般都会点头牌,如果庆余庄真的要掌握那些达官贵人,这个头牌就非常重要。
楚轻一笑,“我明白你意思了。”
赵时煦握着玉笛站起身,“既如此,那请皇上将此事交给我来办。”
楚轻皱眉,一脸的不愿意,但似权衡了一会儿后才勉强点了下头,但随即补了一句,“不可以和别人上床。”
赵时煦抽了下嘴角,“皇上,这是干正事,您不是很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