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阮一出现,就如同自带万丈光芒一般,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他身上挪不开,不管是喜欢他的还是不喜欢他的,都会忍不住的望着他,只因他的身姿和气势太过夺目。
他看着赵时煦,没有说一句话,凛着双目,提着剑就朝他刺来。
赵时煦被他攻击的一时竟无还手之力,只能不停的防守。萧阮果然如原书里写的那样,武力值超高,在书中这天下就没几个人是他的对手。
“小王爷!”
赵时煦被萧阮的剑刺伤胳膊,全淼见了,疾呼一声,正要冲上来,却被赵时煦瞪了一眼,才堪堪停住脚,握着双拳,皱着脸紧张担忧的看着。
萧阮看着赵时煦流血的胳膊,不屑的扬了下唇角,这才出声道:“赵小王爷,十五招。”
赵时煦侧目看着血流不止的左胳膊,再看着萧阮,道:“对,十五招。”
话落,他不再防守,直接提起短剑飞身朝他攻去。
看着他的攻击,萧阮不屑一顾,提起长剑一个轻飘飘的转身便轻巧避过,在赵时煦与他擦肩而过时,一剑朝他背部刺去。
那一剑极快,且带着寒光之气,几乎很少有人与萧阮近战时能躲过他这招攻击,因为这招是他最常用的招数,然而赵时煦却极其灵巧的避过了不说,还及时一个转身,用短剑抵住他的剑尖,令萧阮后退了半步。
萧阮当下便很是愤怒,他是极其看不上赵时煦的,被这样的人迫的退了半步,无异于增加了他的怒气,遂手腕一用力,一道剑气便朝周遭凛冽的扩散开来。
赵时煦未来得及完全避过,被那剑气的余波击中,喉头顿时涌上一口鲜血,眼看就要吐了出来,却被他硬生生的咽了下去,与萧阮激烈交手。
萧阮的剑出的极快,让人根本不清他到底何时出的剑,这让赵时煦一直处在被动,只能继续防守,然而在最后两招之际,他却用尽全力接住萧阮一剑;萧阮便趁势踹向他的肩膀。
赵时煦被萧阮一脚踹中,只觉的肩胛骨都要碎了一般,然而却没有在萧阮意料之中那样倒下去,而是提起短剑极其快速的从他身侧带着一道寒光如鬼魅般的掠过。
刚好十五招。
赵时煦“呵呵”一笑,嘴里都是血,将牙齿都染红了。
萧阮脸色极其难看,头上乌云遍布,他抬起手摸向自己的下颌处,然后摸到了丝湿润的东西,拿下手一看,正是一滴血珠。
但他伤的并不算什么,赵时煦方才攻击他的距离,以及他本身就被踹了一脚的缘故,所以他的力气只够划伤他的皮肤而已。但对于萧阮来说,这样的伤势是十分耻辱的,更何况...
“萧大将军,十五招。”赵时煦收起剑,然后转过身把手里的东西提了起来,乃是一缕青丝。
萧阮垂眸看了眼自己的长发,眼中带着浓浓的杀气。
“小王爷!”
练兵场的将士都十分激动,方才看的心惊胆战的,随时都做好了解救赵时煦,反抗的准备,毕竟萧阮有多厉害他们已经见识过了,但好在有惊无险。
“小王爷,您怎么样?”全淼疾步走过来,轻声问道。
赵时煦并没有应他,只上前两步对萧阮道:“萧大将军,小王只不过是来看看我的将士们可有给您惹麻烦,您紧张了。”话落,赵时煦将萧阮的头发放在他的剑柄上。
萧阮看着被风轻轻一吹就落地的发丝,再看着面前的赵时煦,带着沉沉的嗓音道:“看来,你完全不知道自己在京都的身份。”
赵时煦嗤笑一声,“小王自然知道,小王乃是受皇上所托,带领南境十万大军,助皇上平定安王叛乱的。”
萧阮连废话都不想与他多说,直接了当的道:“赵时煦,你当真不知道你是质子吗?”
赵时煦听他亲口说出来,倒也不惊讶,只用同样的语气回道:“萧大将军,我告诉你,如果我愿意回南境,凭你十个萧阮也拦不住。”
萧阮十四岁便名满大靖,十六岁便震慑天下各国,手中握着百万大军,除楚轻外,他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也从未有人如此嚣张的与他说过话,但是这个在他眼里屁都不算的赵时煦,斩了他的青丝不说,竟然在挑战他的权威。
“是么,那你就试试看,本将军是让你躺着出去还是跪着出去!”
话音一落,萧阮的剑带着杀气朝赵时煦砍来。赵时煦早已料到,在萧阮出手时之际,一个侧身用短剑接住他的攻击。
练兵场内顿时便哗然起来,陈猛等已挣脱束缚,南境的将士和一营的将士已分站两边,皆是水火不容的气势,好似即刻就要开战一般。
然而就在此刻,众人耳里都听到一冷冷的大喝声,“住手!”
赵时煦抬了下眼,楚轻身着龙袍,带着十命和一队禁军以及数个太监宫女,刚好赶来。
萧阮侧目看着,皱了下眉头。
“这是怎么了?”楚轻走过来,大概扫视了下周遭的情况,淡淡的问道。
“参见皇上。”
练兵场的人跪了一地,只有赵时煦和萧阮站着。
楚轻盯着他们,然后看到萧阮下颌处的划伤,道:“你受伤了?”
“擦伤而已,无妨。”萧阮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