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格外的清香,您尝过不会失望的,而且这里离武举考场最近,我们可以在这里陪着行之,有什么消息也能早点知道。”
姜仁扈自然是相信祁丹朱的品味,她这个人嘴刁的很,她若说这里的茶好喝,那必定是极为好喝的。
祁丹朱朝楼下努了一下嘴,“师公看到那个红榜了吗?等会比试出结果后,官员们会将武举前三甲的名字写在那里,我想亲眼看到驸马的名字被写上去。”
姜仁扈看着不远处的红榜,忍不住露出笑容,安心地落座下来。
他也想亲眼看到君行之的名字被写上去。
武举是一拳一脚的真功夫,从君行之之前在草场的表现来看,京城里没有几个人会是他的对手,唯一值得担心的对手是沈厚,不过,姜仁扈莫名对君行之有信心,即使之前文举落败了,他还是相信君行之的能力。
店小二很快将茶端了上来,茶香四溢,清雅醇香,姜仁扈一闻就知道是好茶,他端起茶盏吹了吹气,跃跃欲试地抿了一口,眼睛不由微微亮了亮。
祁丹朱看他神色便知他满意,不由微笑,指着桌上摆放的糕点,道:“师公,这里的糕点也很好吃,应该符合您的口味,您尝尝。”
姜仁扈点点头,恋恋不舍地又喝了一口茶,才放下茶盏,拿起一块梅花糕吃了起来。
梅花糕清淡可口,入口即化,吃完唇齿间还保留着淡淡的梅花香,确实是他喜欢的清新味道,他不由胃口大开。
他又尝了几种糕点,不由点点头,称赞道:“味道真的不错,各有风味。”
祁丹朱笑道:“师公如果喜欢,以后就常过来吃,这里的饭菜和酒也不错,师公都可以尝尝,这里的老板虽然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但我是这里的常客,您以后来他不会拦你的。”
这里平日座无虚席,所以除非是常客或者有常客介绍才能进来,否则一般人无法进入。
姜仁扈摸着胡子点了点头,这里坏境清幽,佳肴美味,除了外面吵闹些,剩下的都挺好。
两人坐了一会儿,外面的吵闹声越来越大,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让人想不注意都难,着实有些扫兴。
祁丹朱微微拧眉,趁店小二过来送糕点的时候问道:“你们这里平日不是挺安静的么,今日怎么如此吵闹?”
店小二肩膀上搭着布巾,闻言看了一眼外面那桌吃客,愁道:“客官,按照我们这儿的规矩,的确是不让喧哗的,毕竟小店环境清幽,来此的客人都是喜静的,但是……哎……小的们也是实在没有办法,外面那桌人是新科状元和探花,还有他们的朋友们,我们刚才已经劝说了几次,可他们兴致正浓,根本不肯理会我们。”
店小二叹息一声,语气有些委屈道:“新科状元和探花如今风头正盛,京城里的人巴结讨好他们都来不及,我们小店人微言轻,实在是不敢轻易招惹他们。”
姜仁扈听说外面那桌人里有新科状元和探花,不由意兴阑珊地往外看了两眼,轻轻撇了撇嘴。
店小二点头哈腰地赔罪道:“客官,要不小的多送您二位几盘糕点赎罪行么?您二位多多包涵,实在是不好意思。”
祁丹朱不想为难他,摆手道:“不必了,我们这些够吃了,你下去吧。”
“是是是……多谢客官谅解。”店小二赶紧一边陪罪,一边躬身退了出去。
祁丹朱无奈摇头,低头继续吃糕点。
姜仁扈静下心来细细品茶,外面的声音却越来越吵闹。
他喝了两口茶,无奈放下茶盏,凭白被扰了兴致,忍不住有些气恼,他探出头去张望,想看看能打败君行之的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透过遮挡的珠帘,能看到那桌上首的位置上坐着两个人,被众人吹捧着,他们应该就是今科状元和探花。
姜仁扈心里微酸的想,都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也没比他徒弟强,反而不如他徒弟长得英俊。
那桌人声音高昂,气氛热闹,似乎酒过三巡,正在玩飞花令。
飞花令是行酒时的一个游戏,行令人先吟一句诗句,对令人对出的诗句要跟他格律一致,是文人间常玩的游戏。
姜仁扈侧耳听他们玩了一会儿,眉头不自觉皱了起来,拧眉看着那群人,目光有些诧异。
“不知所谓,狗屁不通!”他忍不住怒道。
祁丹朱正在低头吃茶饼,闻言惊讶抬头,“师公,您在骂人?”
“……”姜仁扈看着面前的徒孙,声音哽了一下,黑着一张脸道:“你听错了。”
“那你刚才说的是狗……”
“吃你的茶饼。”姜仁扈没好气地把她面前的盘子往她面前挪了挪。
“他们玩的很差吗?”祁丹朱眨了眨眼睛,抻着脖子往外面望了一眼,“我听不懂这些。”
姜仁扈恨铁不成钢地瞪着自己不成器的徒孙,“你听得懂什么?”
祁丹朱无辜地吐了下舌头,顺势往屋外看了看,随口道:“今科状元和探花原来长这样。”
外面被众人捧着的两个公子应该就是状元和探花,他们一个穿着缇色锦服,身材肥硕,满脸横肉,身上还带着手指粗的金链子,另一个穿着棕色金福襕衫,身子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