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温茶坦然一笑:“以前无聊的时候，偶尔路过时发现的。”
“读中学的时候？”
“嗯。”
“一个人？”
“……”温茶:“一个人。”
陈霜的嘴脸微微一勾，拿着桌上的毛笔字，在想吃的菜下面标记出来，嘴上却是漫不经心的问:“当时一个人来吃饭，都爱吃什么？”
温茶偏头想了想，报了几个菜名，陈霜找到菜名勾出来，眼角微弯，“你以前一个人吃得了这么多？”
“……”温茶:“……以前长身体。”
“嗯，”陈霜低低应了一声，伸手摁了一下桌上的铃声，里间走出来一个身穿浅碧色莲花初绽旗袍的年轻女人，她径自走到桌边取过菜单，正要转身离开时，目光扫过温茶的脸，不由露出了一丝惊讶:“是你？”
温茶抬眸看到年轻女人也是一愣，“月姐？”
“是我，”年轻女人精致的脸上露出一个微笑来，“这么多年了，没想到还能再看到你。”
温茶轻咳一声:“我今天带个朋友来吃饭。”
年轻的女人看了陈霜一眼，柳叶眉一挑:“男朋友？”
“不是，”温茶摇摇头，“他是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