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不管姜谦和公主之间有什么,都是人家的事情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院门关上了,两道身影也离开了。
与此同时,宋家的人也追着公主的车架出城了,结果半路上只遇到了车架和随行的人员,公主和姜谦却不见了。
“公主去哪里了,你们怎么能够放任公主一个人出去玩呢?”
宋校尉眉头一皱,眉心里就好像有一只可怕的马蹄印。
伺候欢都公主的侍卫和随行的宫女太监却不怕他,他们又不归他管。
“公主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岂是我等能管的?宋校尉如此的生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真的关心公主。”
宋校尉看着说话的小内侍,冷哼出声,“我自然是关心公主,公主去哪玩儿了?”
“这个我们就不知道了,可能去庄子上了,也有可能去道观佛寺了,不过宋校尉不用担心,公主有暗卫保护,不会有事的。”
言外之意,指责宋校尉瞎担心。
公主要是出事了,伺候的人最先倒霉,可他们都不担心,这个宋校尉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瞎担心。
宋校尉出身宋家,见一个小小的内侍都给不给他面子,当即黑脸,骑在马上用鞭子指了指他们,“来人把这些人看管起来,要是公主出了什么事唯你们是问?”
小内侍被两个人高马大的士兵压在地上,满腔的怒火翻涌,“宋举,我们是公主的人,你一个小小的校尉,有什么资格看管我们?要是公主知道了,定不会饶了你。”
“我也是为了公主的安危着想,相信公主会原谅我的。”
“是吗?”
一道清冷的声音意外地传入所有人的耳中。
众人下意识看过去。
随行的宫女侍卫眼前一亮,“公主。”
和他们表情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宋举。
欢都公主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她施施然地走到了宋举面前,意味深长的道:“本公主的人你也敢看呀,真是好大的胆子呀。”
宋举瞬间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连忙下马行礼:“参见公主。”
说着就要起身。
欢都公主一个冷眼扫了过来,“本公主有让你起来吗?”
宋举表情一僵,脸上带了几分不自然,重新跪了回去,“公主息怒,末将也是为了公主的安危着想,他们身为公主的贴身伺候之人,却不懂得规劝公主理应责罚。”
宋校尉说着还有点自得,他是宋家的人,公主就算是生气也会看在宋家的面子上消气的。
他几乎吃准了欢都公主不敢乱来。
之前被压着的小内侍,立刻跑过来告状:“公主,我们什么都没做,宋校尉上来就要看管我们,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宋家要当皇帝了,连宫里的人都要管。”
姜谦看向了说话的小内侍,再看向欢都公主是,眼中多了几分认真。
宋举砰的一下站了起来,顿时面色一变,爆喝一声,“一个小小的内侍竟然敢胡说八道污蔑宋家,信不信我宰了你?”
小内侍被吓得不轻,一时没有开口。
欢都公主面上不动声色,犀利的目光如一支利箭般射向了宋举,带着探究与审视。
这时,姜谦站了出来,“宋校尉好大的口气,当着公主的面要杀了公主的内侍,要是陛下知道了,不知会作何感想。”
宋举像是被人泼了一碰冷水,如醍醐灌顶一般反应过来,看着脸色阴沉的欢都公主,有些慌乱的跪了下来,“公主恕罪。”
“末将并不是有意的,是这个阉人胡说八道,意图蛊惑公主,末将一时气愤难忍,所以才口出狂言,还请公主息怒。”
欢都公主眉眼微抬,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一个字都没有说,直接转身上了车架。
小内侍见宋举脸色白了几分,抬着下巴跟上了,快速的跑上前,在距离公主三步远的位置停了下来,缓步跟随。
宋举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见公主要走,连忙起身上马,打算护送公主回宫。
欢都公主掀开了帘子,嘴角带着标准的笑,声音却格外的清冷,“就不劳烦宋校尉了,你护送我,我害怕。”
宋举忙抱拳解释:“公主……”
欢都公主却打断了他的话,“回宫。”
小内侍忙道:“公主回宫,闲人避让。”
“公主,末将无心的,宋家绝对没有忤逆陛下之心,还望公主明察。”
马车内,欢都公主充耳不闻,从车厢里找出了一副棋盘,白棋给了姜谦,自己下黑棋。
“执白先行。”
姜谦眼中充满了疑惑,不过他并没有着急开口,思索一番之后在中心点落下了棋子。
欢都公主眼前一亮,并没有下在她想下的位置,于是嘴角不由得扬起快速的落子。
姜谦见她丝毫没有为外面的情况所影响心情,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两个人在马车里大杀四方,可急坏了马车外的宋举。
他一直追着车驾回了皇城,此时道路两边的行人多了起来,可是公主却并没有要理会他的意思。
宋举攥紧了拳头,斟酌之后招来了一人,让他赶紧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