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到了两个孩子身前,蹲下身来担忧着问,
“学校里和同学处不好关系了么?”
甜宝一见阔别一月的爸爸,顿时带着哭音扑进温向平怀中,
“爸爸――”
“爸爸在呢,怎么了?跟爸爸说说好不好?”
温向平一边安抚的拍拍女儿的脊背,一边将问询的目光看向沉稳的儿子。
温朝阳敛着眉毛,一副严肃又气愤的模样,
“甜宝的同学说爸爸你是个坏人,甜宝生气就和他们吵起来了。”
然后又做错了事一般低下了头,
“我也跟他们吵架了…”
随即又抬起头,
“可他们确实说的不对,我觉得我没做错。甜宝也没错。”
在温向平怀里的甜宝闻言,抽噎更是变成了哭泣。
两个孩子向来乖巧的很,和别人吵架,这还是第一次。何况朝阳一向沉稳早成,连他都有了怒气,想必是确实有什么严肃的事情。
温向平心下微沉,但还是控制着声音到,
“为什么会吵架呢?”
温朝阳闻言很是气愤的将报纸的事儿说了一遍,又说道,
“他们话说的不好听,我就没忍住辩驳了几句,然后就吵起来了。甜宝也是。可我俩都觉得我们没做错,爸爸你明明和报纸上是不一样的,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就乱说话,我俩还是你亲生的呢,怎么就反驳不得,老师还让我们互相道歉,我不愿意,老师还说我做错了。还有写报纸的那个人,太坏了,空口白牙瞎写。”
说着说着,温朝阳的眼眶也忍不住泛上了红意。
诚然,以前的温向平对他们不好,可如今的温向平却给予了他们一切的父爱,关爱呵护从未少了一样,还是整个华国都推崇的大才子,写出的书有无数的人在看,比老师们都要厉害的多。
在温朝阳和甜宝的心中,他们的父亲就是一座高大巍峨的山峰,不容任何人污蔑诋毁。
温向平一时间又是对写了《斯文》的人厌恶憎恨其给自家孩子带来的伤害,一边又忍不住因儿女对自己的维护爱重感动。
眼前的两个孩子最高的也才到他的腰间,居然有这么大的勇气和身边所有人、甚至是老师对抗,只为了替他正名,替他抱屈。温向平喉头哽咽,却只能紧紧的将一双儿女搂进怀里,重复着简单的字眼,
“爸爸爱你们,爱我的孩子们。”
温朝阳脸上泛起害羞的赧意,却也忍不住和甜宝一样回抱住温向平。两个孩子异口同声到,
“我也爱你,爸爸。”
温向平亲亲两个孩子的发顶,在孩子看不到的地方,眼里却是黑漆如墨。
事情摆明了就是直冲着温知秋去的,不然为什么专挑温知秋不在沽市的时候发表这篇文章,明显是想占得一个先机,趁温知秋无法亲口反驳,在看客眼里留下一个先入为主的印象。
新周刊虽然用了各种手段想把消息压下去,然而这家报纸背后还有几家大杂志的插手,新周刊还没到能一力降十会的地步。许城阳虽然面上还是一派稳重,实际上急得上了火,每天刷牙的时候都能刷出血来。
事情既已发生,许城阳也就没趁着温知秋一回来就把人叫过来,好歹让在长途奔波后歇口气。只是没想到温向平先一步从两个孩子口中得知此事,第二天就主动找上了门来。
新周刊大楼。
许城阳坐在上头,面容严肃,
“这个事情你们应该都了解了,有多严重也应该很清楚,都什么主意,说来听听。”
闻讯而来的罗家和面沉如水。
为了防止别家挖人,温知秋的住址和联系方式一直都是严格保密的,知道的人不过五指之数。能追到温知秋老家的,除了他和许城阳,就只剩杨贺和刘组长。
“不管是他俩中的哪一个,肯定和这事脱不了干系。”
要不是温知秋真实身份消息封锁的好,只怕在从火车站下来的一刻,就有闻风而动的人把他包围了,哪里还能轻轻松松的来去自如。
罗家和眼中阴沉,心里已经飞快的打起了盘算,想着这事该如何处理。
许城阳并不意外,显然早就猜到这里。他倒觉着,是杨贺的可能性更大,红星杂志虽然掺进了这滩浑水,但并不像早知此事的样子。
罗家和拧眉,道,
“公开回复澄清虽然不一定有多好的效果,却是一定要做的,表明身立得正,也能给支持知秋的人打一针强心剂。”
只是,在带着恶意看温知秋的人眼里,无论温知秋这篇声明写出什么样的花来,他们都能以最大的恶意揣测歪曲。
这也是为什么罗家和说发布声明效果不佳的原因。
许城阳颔首,显然是和罗家和想到一处去了,
“杂志第一时间已经发表了声明,为支持知秋的人鼓了劲。你去京市加入作协的消息,也是我特意找了人放的,要不真得被不知情的人当做做贼心虚不敢出声了。”
像作协多了哪些新成员,虽然是公告天下,可不感兴趣的人也少会去关注,平时知晓的也只在作家这个圈子里罢了。
如今,也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天下皆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