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是《红与黑》和《茶馆》。渐渐的,更多新的有才之士如春后竹笋纷纷冒头,温知秋这茬儿就被揭了过去。
作为新东家的新周刊则一应回复“温作家潜心深造”的言语,至于有多少人信,新周刊并不能控制,但好在红星杂志没信,观察了一年确实没发现温知秋的任何动向,也就放了大半的心,只杨主编还曾想着搞些小动作,最终不是被许城阳封了消息,就是被红星上层压了下去。
新周刊近两年在在沽东混的可以说是风生水起,也不知是把手下作家大换了血,还是把作家集体送去学习,总之,各个都写的一手好文章。
文笔自是人家的沉淀――不然新周刊当初也不能仅位居人民杂志之下,这两年的“好”却好在了开阔的视野,新颖的思想,行文落笔间迸发出许多与传统大为不同的想法,足以叫人眼前一亮。
要是一个两个也就算了,偏偏人手底下尽是这样的作家,加上新周刊本身雄厚的实力,虽然身在沽东,却隐隐有了能比肩沽西人民杂志的势头。
这两年来,沽东一直在以一个平稳的速度向前发展,虽然尚不能与沽西比肩,可比起两年前来说堪称改变巨大了。可以预料到沽东在未来的发展不会差。只是能否超越沽西,却还是个未知数,毕竟沽西的底蕴在这儿摆着,这也是人民杂志继续稳坐沽西的原因。
但无论怎样,新周刊这两年确实实力大增,想要压一个红星杂志,还是轻而易举。也因此,温向平这两年才能安安生生的看书带孩子。
而新周刊手下的作家之所以都宛若一夜之间脱胎换骨,无非是因为许城阳力排众议,花了大成本,大手笔将作家和编辑都分了批次,要不然就派到各大发展迅猛、对外交流活跃的城市地区观摩,要么干脆就把人送出了国去直接体验完全不同的文化和经济。
罗家和正是后者的其中一员。
为期半年的交流学习带来的影响确实是巨大的。如今的罗家和与两年前相比不仅有了气度上的变化,版面设计间也更有灵气,虽然还不足以问鼎主编之位,可在几个副编里也算是佼佼者。
当初虽然是许城阳亲手把温知秋挖到新周刊来,可他到底是一社之长,平时事务繁忙,比温知秋优秀、资历深的作家也不是没有,不可能花太多时间在温知秋身上,也因此,温知秋平时接触最多的,还是他的责编――罗家和。
虽然罗家和平时也时不时来温家,抱抱软乎乎的蜜果儿,给几个孩子带个礼物,但等到温向平的两年“潜心修行”一结束,罗家和还是迫不及待上门来,
“向平,你可有发表新作品的打算?”
温向平略一思索,就反应过来,罗家和这是指的《蜀山》。
温向平摇了摇头,在罗家和略显失望的眼神里说道,
“我这两年学习到不少,发觉《蜀山》还有许多不足之处,想着要从头再来过才是。”
罗家和微楞,险些失了成熟中年人的稳重,
“难不成你要全部推翻重来?”
哪怕时隔两年,罗家和再返回头去看《蜀山》,依旧为之心绪起伏,哪怕要改,也毋须变动如此大吧?
温向平失笑,
“我也没有对自己那么没信心,我打算修整一下时间线,再增删一些情节,具体的还要再说,我这儿才只有个设想。”
罗家和这才放下心来,
“我那儿有你的手稿,改天给你全拿过来。”
温向平笑着应是,有原稿在手改起来总归容易些。
“对了,”
罗家和又笑道,
“瑜新和阿昀这两年等不着你的更新,只好自力更生写了续稿,俩人还给配了插画,我看着虽然笔力还稍显稚嫩,但也追的上外头画的那些了。”
自从温知秋手绘的卫华画像刊登出来之后,不到一年,就能满街见到同一种画风的各式人物。
与两年前不同,此时的人物画像已经发展了不少,光眼睛就不再是千篇一律的“卫华”眼,从杏眼到鹰眼一应俱全,总归五花八门,温向平会的那点微末小技已经被人正儿八经的艺术家彻底赶上了。
“那可好,”
温向平对于两个少年这番举动向来很是支持,还曾和他们来往过信件交流过一些思路的问题。之前也曾见过两个孩子几面,也瞧过他们写的《蜀山别传》,还是颇有灵气的,
“这下正巧赶上了,到时候正好比比,新《蜀山》和《蜀山别传》哪个更好些。”
年至三十的温知秋作家完全没有以大欺小的觉悟。
而得知了消息的罗瑜新和许昀也很是激动,尤其是温向平还许诺“得到三位作家的肯定就算作《蜀山》真正的后稿,一同刊登”。
当然,《蜀山别传》的稿费肯定是属于两个少年的。
罗家和觉着这个主意好得很,自然也是大力支持,不说给两个孩子是多大的一番历练,到时候也能做个噱头,对杂志有益志无害。
于是,这样一个约定就算尘埃落定了。
同样惦念着两年之约的许城阳在温知秋一拿到毕业证,就给温知秋在新周刊的大楼附近买了一套房,
“就算作我的前期投资,我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