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学会了。”
越秦从旁边拿了一个小的黑色围裙,给儿子系上,又拿了两个袖套,把对方撩起来的袖子放了下来,套上袖套。
毕竟,现在天气转冷了。
小朋友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黑色小围裙,又看了看爸爸身上的黑色围裙。
虽然画风很奇怪,但是有一种诡异的父子感。
小孩接下来特别卖力,认真地淘米,父子俩聊天也自然了――
“爸爸,你是几岁开始学的?”
“爸爸应该是三四岁就开始跟着爷爷一起做酒了。”
“你爷爷眼界很好,本来我们是在村子里,村子里只有我们一家会做,十村八店都会过来买酒,但爷爷说,在村子里这样下去,一眼就能够看到头,而且对我们小孩发展不好。”
“所以爸爸只有两岁的时候就从村子里搬到城里了。”
“爷爷真厉害!”康总忍不住说道,他脑海里想象着爸爸也有像小孩子一样的时候。
“刚开始到城里也不习惯,但你爷爷这个酿酒技术,让他慢慢在城里扎了根。”
父子俩把一大桶糯米侵泡了起来,需要浸泡一天。
而这个时候他们就可以把自己的缸洗干净,沥干。
越秦洗的时候,就看到小朋友忍不住抱住了他的那个小缸,眼神认真的慢慢的擦拭着,仿佛那是什么宝贝一样。
小孩是真的很需要一个家。
大块头爸爸在心里大概算了一下,教完酿酒以后,就教做秘制酱,还有辣白菜。
这些都是共同话题,其实父母子女的共同话题,无非就是孩子分享生活,分享烦恼,父母传授自己在这个世界学到的东西。
他们家小孩有些别扭,不太好意思分享生活,分享烦恼。
他作为父亲,可能只有短时间的父子缘分,他也想给这个孩子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