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升又把白糖脑袋按下去方便瓦连京给白糖后颈缝针,说:“是喜糖的娃。”
陈阳把手洗干净,走到车尾把还坐在地上的兆青拎起来,笑说:“看咱们儿子那哆嗦样儿,怕不是当时被白糖强了吧。”
兆青瞪大了眼睛回看陈阳,脸上写满了这也行???
俞升探出身子瞅了一眼喜糖,喜糖接收到俞升的想法用爪子捂住大猫脸干脆把自己完全藏在‘没名字’身后。
俞升忍不住笑,说:“它不愿意回答,看来阿阳说的差不多准了。白糖…你可以啊,我一直以为你只是凶,没想到你竟然连这种事儿都做得出来…你要生宝宝…知道你要生宝宝,但你也不能…等下。”
俞升收敛笑容坐在沙发上直视白糖,说:“为什么你们必须要生宝宝?…你也不知道?就觉得必须得生,不生不行?那你现在还需要生吗?需要…还需要?”
兆青听到这话回到桌前看着白糖,问:“什么叫还需要生?不生不行?”
俞升看着兆青说:“白糖说它只有怀孕哺乳的时候不发情,所以必须要一直生宝宝才行。”
“啊?”那俩字儿弄得兆青脸热,说:“唉?那这么算,都两年了白糖岂不是?”
“你应该生了好几胎了吧?”俞升问。
白糖鼻孔哼出一口气,闭上大猫眼全身都软下来像是放松又像是泄气,整个大猫显得很乖顺又…蛮脆弱。
“唉…白糖说它说自己生了十多只,最初扔掉了残疾和体弱的幼崽、后来只保留一只,即便这样也养不大。有被植物绞死的,也有因为地动埋掉的。”俞升:“现在这个世界到底要什么啊?不让特人繁衍,又让特化动物不停地生育幼崽,同时又出现了伴生的动植物…”
瓦连京:“动物本来就有稳定的发情期,它们的交.配大多为了生育,只有少数动物比如海豚和人类相似,寻求的是个体欢愉…倒不必在这个点上纠结。”
“唉…我不知道这个世界要什么。”俞升摸了摸白糖的腹下又说:“它现在好像也在哺乳期。”
兆青“嗯”了一声也伸手去摸,说:“还真是,胀胀的…呃…”他把手收回来,用纸巾擦掉自己手指上的奶渍。
陈阳一把将兆青捞走,说:“在我面前干哈呢你?”
“啧!你不要太过分!这是白糖!它如今还在哺乳期意味着刚失去幼崽没多久…”兆青蛮心疼这只大猫,说:“对了阿京,顺便把定位器给白糖埋了缝线,再用黑芦荟胶。”
只有伤口足够深的时候需要缝合用黑芦荟胶去促进伤口粘连愈合,再拆线,可想而知刚才‘没名字’差点就把白糖的后颈咬断了。
瓦连京:“埋完了。”
“刚离开咱们那时候胖嘟嘟的,现在骨瘦嶙峋的连毛都黄了,要不也不至于被‘没名字’咬成这样。”兆青边说边摸着白糖的毛发,发觉它身上就是毛厚,实际根本没多少肉,爪子也磨损的厉害尖勾都没了肉垫开裂,连牙齿也磨损的厉害。
他们家这么多动物,包括小世界中那些饲养来吃的动物都是油光水滑的。如今见了白糖才明白外面的动物生活的有多艰难,怪不得这些动物一看到有全维原子的人都不怕自己成为食物,也要撞上来求个稳定居所。
俞升:“它说咱们离开的地方已经不适合生存,路上见到的生命都在往北边迁移,现在捕猎并不容易。”
陈杰看了一眼地图:“看来白糖是从云南到了四川…”
“见到的生命?包括人类吗???”兆青看着俞升。
俞升一皱眉:“白糖,你看到大批人类进入云南了??我明白你不知道云南是哪儿,我就问你,之前咱们一起生活的那座山周围的人都迁移了吗?”
俞升等了好一会儿,才拆解出白糖在说什么。他和动物沟通一看情绪、二拆意思。除了海贼和‘没名字’的智力明显很高外,其他哪怕如喜糖也是因为和他们生活的时间比较久,互相更容易理解。
动物有自己的逻辑和人类从来不同,人类口中的酸甜苦辣悲伤喜悦也许和它相同,但人类社会的各种表象习俗生活方法和它全然无关。
俞升:“白糖的意思是咱们走后不久就来了一大批人,把那座山里的一切都拿走了,还捉动物尤其是猴子。山上没有了植物、矿带也被破坏土地瓦解它们待不了。地下和地上的水一起冒上来全都淹了,所有人畜都在往北走。”
兆青看到瓦连京已经给白糖治好伤拿出大排刷给白糖梳着打结的毛,梳不开的就直接剪掉,蹙眉问:“艾哈迈德吗?”
俞升拽出来一条毛巾搭在头上问:“有没有人像这样???”
“噗!”陈阳没忍住,陈陌瞪了陈阳一眼但自己也挑起嘴角。
俞升眼神没偏移但一毛巾命中陈陌,对其他人说:“白糖说非常多,比山上的猴子还多!”
瓦连京:“维面上没发现这么多人进入华夏边境吗?”
俞升:“艾哈迈德知道承天有这种能力,怎么可能不做防备?必然叫人隐藏了意识岛。越南旁边就是海,如果有山还能当一阵子,但山倒了…看来冰潮已经到了广西和云南!”
陈陌:“现在智明者可以隐藏那么多人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