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一勾一勾的拍着他的腿肚子。
陈阳心也是肉长的,心疼兆青的同时也担心喜糖。那小玩意和他们一起撑过飓风眼,那带着氧气面罩软软躺在冰柜里的样子还历历在目。
可就这么个从没有离开过家和他们的怂货喜糖,这是去哪儿了呢?
好在还有知桓和柏学,两个小东西凑到兆青身边儿,八个多月大的他们已经开始说简单的词汇。
“pa…pa,”柏学更清楚些,爬到兆青身边拍着兆青的腿。
家长都是这样的,当着孩子的面,甭管多大多小都会绷着笑脸。这哭劲绷着绷着就压住了,结果没多久兆青又被勾搭哭了。
因为柏学拍着床铺,发出“mi”的单音节。
自打这两个小东西进入八个月会爬了,晚上都是喜糖陪着睡。俩爹白天都要做很多事儿,进了屋儿和摆设差不多,有时候昏睡的比俩刚吃饱的孩子还快。
半夜的时候俩小孩儿都会醒来和大猫玩一会儿,他们已经习惯睡觉的时候身边有只大橘猫了。结果这会儿没了,俩兄弟雪上加霜咪咪的喊,又给兆青喊哭了。
陈阳赶紧用对讲机把陈栗给叫来了,“你把这俩混蛋玩意儿先给我带走,这…我谁都控制不了!”
陈栗一听到俩孩子模模糊糊的咪咪声也就知道啥意思了,“我一人抱不动俩,你带着枣儿去我那边睡吧。”
“我…我没事儿!别…别弄孩子了,再…再着凉。”兆青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看到陈栗也不老好意思的,他印象中还没让陈阳之外的人看他这么哭过。
可陈栗确实不是第一次看兆青这么哭,她还见过兆青哭的更伤情的状态,那是在阿拉伯的莱拉。只不过那时的兆青受的刺激太多,意识岛也破损的五五六六,很多细节兆青都记不得了。
“得了,海盗要是丢了,我得疯。你现在这状态挺好的,那我今儿在这陪泡泡和点点。”陈栗作为知桓柏学印象中的食物来源,安抚性还是很高的。
陈栗刚躺在俩小鬼头旁边,俩小鬼头就蹭着陈栗开始睡觉。
兆青看着俩小子手往陈栗胸上放,又被陈栗给扔下来,反反复复的不知该哭还是笑。
这就是为啥到后来陈栗不和俩小鬼一起睡了,她一个没结婚的大姑娘,总有婴儿摸她可还行。
兆青没睡着,也不知道谁能睡着,他坐在窗边刚看到一丝亮光就出了房车。
陈阳看了一眼稳定岛里的枪支对陈栗说,“你带着俩小孩儿在小世界里呆着吧,轻手轻脚总不能背着他们。”
陈栗点点头,陈阳带着两个小孩儿消失在原地,一会儿便出来把陈栗也送了进去。
这三个多月以来陈阳的能力也越来越好,一日送个几次人没什么问题。
兆青出来时,看到其他人都准备好了。
陈杰看到兆青的表情便凑过来,“你不会以为喜糖只是你的吧,那可是我们所有人的喜糖,别一脸给我们找了多□□烦一样。不过,找到喜糖之后你一定要拿出严父的态度。打它屁股,必须让它知道,不管去哪儿都应该和咱们说一声!”
“嗯,”兆青鼻子又有些酸,很认真的点了点头,“我一定会打它的。”
兆青把所有房车都收了起来,所有支起来的防水布也都被收好了。
海贼自昨晚出去便没有回来过,陈陌倒不是很担心。想要把像是小型战斗机的海贼打下来至少也得是高射炮,而这三个月他们在缅甸转悠,发现当地幸存者武力装备很一般。
也遇到过一两个有暗物质攻击能力的人,只是太过弱小、几乎没有主动攻击性。
即使这个末世前经常曝出战乱的国家,也总有那些人只是想活着。他们也许就是站在战争反面的人,见过战争并珍惜和平。与那些见过战争、沉溺战争、主动挑起战争的好战分子完全不同。
陈陌打了几个响哨,并没有听到海贼的声音,他一边走一边用口打着响哨。
能看出他们走的匆忙,以前离开某个暂居点时,他们都会用锤子把临时灶台给打成碎片,让土回归地面。
而此刻放在房车之外的小餐桌都没有被收起来,一阵风吹过,桌布跟着掀起一角。在桌子底下,他们放了牛肉条和猫粮这种很基础的食物,为的是如果海贼和喜糖回来看到食物,会懂得这还是被他们故意留下的,可以在原地等待。
生活被他们放在身后,深入森林不知寻找的是宠物还是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