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告诉对方。
好在，罗塞尔这番举动，也让贝尔纳黛大概了解到，那段话估计不是什么好话，联想到曾经作为父亲的罗塞尔虽然在她的记忆中，总是以十分高大，十分温情的形象出现，但实际上在历史的记载中，年轻时候的罗塞尔也有许多荒唐的时候，而晚年的罗塞尔更是被外界的人称为暴君。
所以贝尔纳黛不再纠结于那段罗塞尔文了，毕竟让父亲在熟人的面前社死，并不是她的兴趣爱好，不然她早就是罗塞尔漏风的小棉袄了。
贝尔纳黛转而将另外两个罗塞尔文写在了纸上。
她有十足的把握，这两个罗塞尔文肯定是不会有什么不好的意思，不然她会怀疑，自己是否被什么心理学家催眠了，完全将记忆中的父亲记成了另外的样子。
而罗塞尔看到那两个字，也变得安静了许多。
过了一会，他才缓缓说道：“这两个字的意思，是家乡，是心灵与精神的归宿，是我来的地方。”
罗塞尔有些叹息道，他想不到，贝尔纳黛居然一直记得这两个字。
而贝尔纳黛则露出了恍然的神色，她问道：“所以，你确实是他？”
罗塞尔听到这个问题，没有选择立刻回答，而是看向旁边的楚离。
因为，实际上连罗塞尔自己也无法肯定，自己究竟是否是真正的罗塞尔。
将他的思维和精神提取出来，这种技术究竟是提取了真正的罗塞尔呢？还是转而复制了一个罗塞尔。
面对罗塞尔和贝尔纳黛的疑问，楚离点点头，说道：“你们不用怀疑智识教会的技术，精神和意志，思想和记忆，我们远远比你们了解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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