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素还真只觉这话有些古怪，看向史艳文，却是熟悉感再度涌上心头，忍不住开口问道：“阁下，我们昔日见过吗？”
“……”史艳文看着素还真，沉默了片刻，“哈，或许见过，甚至可能，你我一度并肩作战吧。”
“往事情仇待如何啊……”
说罢，也不待素还真再说什么，史艳文在缺舟一帆渡的搀扶下转身离去。
“怎么，此刻不将那一掌讨回吗？”
“这般伤势，只怕还没等讨回，吾便先撑不住了。”
“这一次那一点圣气耗尽，再遇上阎魔旱魃，可就没有这般轻松了。”
“不是还有你吗，纵然不成，还有那位。”
“哈，他若是想插手，正道何至于如此大败，损失惨重。”
“他若是不想插手，又为何始终都在这江湖之中。”
……
“素还真，发生何事？”慕少艾看了眼史艳文，又看向素还真问道。
素还真顿了顿，摇了摇头，“无事，无事。”
为何，为何面对那人，素某总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
正道方面：白雪飘、半分之间战死，四分之三被擒
魔界方面：圣踪战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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