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百姓们纷纷感到震惊,都没想到张二狗跟刘秀才竟然能做出这种事情。
“没想到这个张二狗就这么直接承认了,这个刘秀才平日里的口碑还是很好的,竟然会勒索张二狗。”
“更让人猜不透的是,这个李县令竟然猜对了,张二狗竟然真的是凶手,要不是李县令这样青天一般的存在,咱们怎么能看得出来?”
“什么猜对了,这是看准了,李大人肯定看到了咱们没有看到的地方,所以才会如此笃定。”
刘秀才此时如芒在背,想要逃走,不远处的捕快立马就冲了过来。
“你们要干什么,我是清白的,不要抓我。”
刘秀才被两名捕快抓住,眼神怨毒地看向张二狗,道:“你个贼小子杀了自己老婆,又在这儿想要害我,真是个灾星。”
随即他想到了这儿真正的话事人,当然是李白衣,如果自己能够讨得李白衣饶恕,兴许能免除罪过。
“大人,我是被他冤枉的,求大人从轻发落,不管大人有什么要求,小人都会满足大人。”
李白衣笑了:“你的意思是说,你没有帮他写遗书?”
刘秀才犹豫了一下,点头道:“大人,他的那封遗书确实是我帮他写的,可是我并没有要挟他什么,他还要让我帮他保密。”
李白衣点了点头,道:“这个,就跟此案关系不大了,有没有收银子,你们到牢里去掰扯好了。”
“既然张二狗坦白了自己杀人的事实,还揭发了同伙刘秀才,如果能减轻刑罚的地方,本县自然会酌情处理。”
“当然,就算他做了这些,他毕竟是杀了人,不可能免罪,各位父老放心好了,我李白衣绝对不能偏袒任何一方。”
“至于本官是从什么时候发现这张二狗有问题的,如果大家有兴趣的话,本官也可以解释给大家听。”
“大人,说说吧,我们都很好奇啊。”
“就是啊大人,我们都相信您的判断肯定是对的,只是您如果不说出来,我们心里就跟有蚂蚁在爬似的,痒痒得很啊。”
李白衣笑着冲众人摆了摆手道:“好,大家都安静一下,本官这就跟你们和盘托出。”
百姓们立马就停止了说话,甚至李安安等人也都安静下来,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李白衣。
李白衣清了清嗓子,道:“首先,本官看到这尸身的第一时间就发现尸身脖子上有勒痕,看起来不完全是用刀子自尽而亡。”
“除此之外,这张二狗身上的衣服是第二处疑点,如果他下地干活的话,身上不可能这么干净。”
“就算他说自己回来之后刚换的也不合理,回来之后发现自己老婆没了,还有心情换衣服,这很可以吧?”
“虽然张二狗也给出了解释,但是终归是很牵强,就算我还没有证据证明他是凶犯,至少他引起了本官的怀疑。”
百姓们点了点头,没想到李白衣刚刚来到这儿,就看出来这么多东西。
李安安适时地捧哏道:“那接下来呢,你是怎么断定他是凶手的。”
李白衣满意地看了李安安一眼,道:“让我笃定他是凶手的最关键一环,就是他说的那封遗书,我在来的路上,捕快已经跟本官说了,这个被杀的妇人大字不识一个。”
“如果她是事先请别人写好,那肯定会为人所知,如果是临时找人写的然后匆忙自尽,这不符合常理。”
“不管怎么说,都会多出一个遗书的撰写人出来,这就是张二狗卖的最大的一个破绽。”
“张二狗估计也没想到,这个案子会被本县亲自来审核,所以他原本层层包装的真相会被本县一层一层撕开,无所遁形。”
“这封遗书,就是本县的最大突破口,当然,妇人指甲里的那些麻布衣服碎屑,也是很大的突破点,这些碎屑跟张二狗衣服上的抓痕完全一致。”
“除非凶手穿着张二狗的衣服栽赃张二狗,否则根本不成立。”
一旁的李安安站出来道:“你说的确实有些道理,可是你怎么就能确认是张二狗杀人而不是别人栽赃张二狗呢。”
李白衣笑了:“所以,本县在见到张二狗的时候,特意从一些隐秘的角落看了看张二狗身上一些有可能被挣扎的将死之人攻击到的部位,果不其然,我的猜测是对的。”
“张二狗的脖子下有一处尝尝的伤口,这伤口虽然不深,但是却是新鲜的,还没有结痂,这一处伤口也可以证明张二狗就是本案的元凶。”
李白衣这一通分析,立马就让在场的百姓们被镇住了:“大人分析的真是透彻啊,老朽没想到,这张二狗竟然是这样的人。”
“看来大人是真的有真才实学,不是传说中的那种纨绔子弟。”
一旁的龙雀看向李白衣的眼神中充满了崇拜,刚刚被李白衣收入镇国公府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进了纨绔的魔爪,虽然认命了,可是终归还是有些害怕。
后来发现李白衣跟传闻中并不一样,聪明机智,还不纨绔,现在更是发现,自家少爷破案的本事还这么厉害,当真称得上是年轻有为。
至于李安安,此时已经是相当的震惊,她之前也听说了李白衣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