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继国岩胜想冲过去的时候, 只看到上次的那个穿着和服的女人再一次举起了手里的刀,而自己的未婚妻此刻正楚楚可怜的站在不远处, 手里还捧着一个不断在跳动着的心脏, 姬君那甚至可以看到青色血管的手腕与心脏相比,是如此的纤细和脆弱。
这一刻,继国岩胜对奈落的恨意简直是达到了顶点。
姬君素白的手和那令人作呕的肉块在一起的画面, 深深地刺激了他, 尤其是当他看到缘一先他一步直接挥刀砍向那个叫做神乐的女人后,这样的感觉越发的明晰,他从未感觉到自己竟然如此的失败。
不止保护不了自己的未婚妻, 甚至连解救她都是由缘一来做的。
看到高洁的剑士挡在自己未婚妻的身前,将对方护在身下的模样, 与自己一般无二的面容上仿佛流淌着淡淡的温柔,而自己的未婚妻抬起头来看他的眼神, 也比看向自己的更加柔软, 那一刻,他的心犹如被无数尖锐的针刺痛一样的难捱。
他只看到手里捧着心脏瑟瑟发抖的妻子,此刻正躲在缘一的身后, 对方那犹如百合一样白皙细腻的面容上,唯有一双形似桃花的红眸熠熠生辉,对方微微侧着头看向缘一,就像是玉雕成的美人就这样眼神里都像是有着赞许。
这两个人简短的对视下,竟然让他产生了一种地老天荒的荒谬感觉,就像是英雄总是与美女相伴, 而这犹如优昙花一般魔魅高傲的女人,也会为缘一这样的强大的剑士所倾倒。
嫉妒和愤怒在瞬间席卷了他,就像是没顶的水一样渐渐地将他淹没,让他甚至都要无法呼吸了。
但是自己却根本没有办法保护她,连击退眼前这个风之使者都根本做不到,为什么自己会如此的弱小?
为什么自己连保护对方都做不到,只能看到缘一伸出手来,轻轻拉过对方的手就这样将对方带入自己的背后,就像是姬君是属于他的一样。
那明明,是我的妻子啊。
他的手还放在身侧的武-士-刀的刀柄上,眼睛却已经看到缘一持刀击退了风之使者,被缘一击飞的风之使者此刻正按着发疼的胸口,而他们身侧的犬妖们也全都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切的发生,“喂,这个,真的是人类吗?”
白发狗耳朵的红衣少年小声嘟囔道,“珊瑚也是除妖师吧,怎么也没这么强。”
他们的同伴那位女性除妖师了捏紧了拳头,深深地吸了口气压抑下殴打同伴的心思,咬着牙说道,“犬夜叉,我听得到……”
至于那位名叫戈薇穿着古怪衣服的少女,则双眼发光的盯着不远处的继国缘一和姬君,“啊,不愧是继国家的大人,太厉害了。”
继国岩胜听到这里,更觉得大受刺激,这也强大可以称为继国家的大人,也只有缘一一个人而已。
为什么,缘一要是自己的弟弟,为什么,他和姬君是这样的情况。
他死死的盯着不远处风之使者,对于奈落和风之使者的怨恨更深了一些,总有一天,他会让这些觊觎他妻子的家伙,死的不能再死。
而这边的风之使者神乐简直是有苦难言,她要不是一个高贵冷艳的御姐,她现在喷血给给对面的男人看的心都有了,你有病吗?
谁是被吓到的人,我才是被惊吓的人好嘛?
你女人徒手拆心脏的好嘛?大哥。
你不要随随便便污蔑人啊,她甚至想在瞬间揭穿对面人的真面目,但是她又仔细想了想,按照对面女人的性格而言自己这么做的下场是什么。
想来不会比刚才的无双好多少,虽然她是一个敢当面怼奈落的骄傲少女,但是对于眼前这个女人,不知道为什么她甚至感觉比奈落还要忌惮一些。
总觉得奈落可能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上司,而对方则不是,一旦自己做出什么,这个女人可能会做出很可怕的事情也说不一定。
简而言之就是,这个女人给奈落比起奈落要更阴险一些……
神乐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住自己喷发的怒火,她格外勉强的笑了笑,看着眼前的女人说道,“啊,这样……”
不行,还是接不下去,尤其是当看到被那个年轻男人保护在身后的无惨时,她要气的当场去世了。
真正柔弱的人是我好不好,你这个妖怪一样的人类,提刀砍我的时候根本一丝情面都不留。
如果这次带不回去那个心脏的话,不知道为什么,神乐忽然间产生了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那个心脏估计也是奈落分解出来的分-身吧,但是很奇怪。
这个时候风之使者忽然间反应过来了,为什么奈落会把其他的人比如她的心脏抓在手里,而将这个男人的心脏分出去呢?
太奇怪了。
难道说这个男人的心脏真的有什么问题吗?
就在神乐思考的时候,对方的刀刃已经瞬间袭到了他的面前来,那锐利的刀锋几乎在瞬间要洞穿她的头颅,尖锐的刀尖与她的眼睛甚至只离寸许。
如此可怕,明明只是区区一个人类,却逼的神乐几乎喘不过来。
她甚至于有些狼狈的躲闪着对方的攻击,但是不管她去哪里总感觉到刀刃如影随形,简直就像是完全看透了她一样,但是这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