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了。再说怀不怀孕也不是说算着安全期就行的。
怀孕伤身子,那小产也伤身子,苏小娘小产后身子就一直不太好。落过一次水,府医虽然一直说身子养不错,但能不能有孕也不知道。
一直觉楚堪疑有楚铮这个儿子,若是他特别喜欢孩子,肯定会纳妾的,不然也会带一个喜欢的,在西北安个小家,孩子肯定不少。
但楚堪疑不纳妾,所燕明玉才会觉嫁过来不用生孩子,但万一呢,若是楚堪疑脑袋抽风,非要给楚铮生个弟弟妹妹,那只能给他纳妾了。
到时候是主母,有妾室……也不会打扰过日子。
别的新娘都在甜蜜又忐忑的时候,燕明玉想的是怎么借楚铮说不想要孩子这事儿。
直说怕死怕疼难免生了嫌隙,还不如拿楚铮做借口。
若是楚堪疑不信,非问楚铮,燕明玉就说自己心意已决,都不怕楚铮不孝顺,楚堪疑有什么好担忧的。
再怎么说,他们父子俩人是一个姓,血脉之亲,呢,只是一个外姓人。
好在楚铮靠谱一点,人品过去。
就算日后他娶妻了,心在妻子那边,但那个时候已经有银子车子和房子了,那时候楚堪疑是死是活都不好说,自己一个人过也行。
若是吃避子汤,对身子也不好,燕国府的府医说有给男子用的,但寻常男子不愿意吃这些,越朝人都期盼人丁兴旺,又怎么会自己吃避子药呢。
总之,若是楚堪疑不愿意,那就给他纳妾,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而纳了妾的男人,燕明玉不想要,可接受楚堪疑娶过别人,但接受不了和其他女人共事一夫。
这般脑子里来想去,忽然流露小声吩咐轿夫,“抬稳点。”
越朝人成亲抬轿子,轿夫隔段时间会故意晃轿子,让新娘子在里面紧张害怕,但想要稳一点,肯定是能稳的。
流露说这是侯爷吩咐的,轿夫自然从。
八抬大轿,走极稳,连着后的送亲的嫁妆队伍,好像一条蜿蜒的红线。
在城内绕完,迎亲队伍才往镇北侯赶。
到了镇北侯府后,便是射轿门、跨火盆、拜天、入洞房。
燕明荞过燕明玉穿嫁衣戴凤冠的样子,现在着盖盖和楚堪疑拜天,心里多了些酸楚。
等礼官喊完送入洞房,宾客一阵哄闹,燕明荞却偷偷擦了擦眼泪。
心里酸很。
楚铮亦是如,这年他和燕国府的外祖母,太祖母很熟了,和明荞也熟,俨然把燕国府当成了二个家。可他幼时丧母,那时楚堪疑还不是镇北侯,着如今这般情景,虽然不为生母抱不平,但心里总有几分难过在的。
从今日起,府上要多一个人,父亲真的娶了别人。
送入洞房,宾客不能跟着凑热闹。
这边人多,闹闹哄哄的。
新房内,楚堪疑拍了拍燕明玉的手,他一会儿还要出来接待宾客,他让丫鬟照顾好燕明玉,“照顾好夫人,想吃什么就吃,府里没有那么多规矩,你怎么自在怎么来。”
后面的话是对燕明玉说的。
燕明玉嗯了一声,“你快去吧。”
等楚堪疑走后,燕明玉吃了点东西,坐了一会儿之后,就门外有动静。
紧接着,燕明荞偷偷溜进来了,燕明玉下意识去摸盖,燕明荞立刻道:“不能摘的,等姐夫回来再摘。”
燕明荞就过来,等婚宴结束,他们就回燕国府了,不能同姐姐告别,再见是三日后回门。
年纪还不算大,过来一眼没事,等完,可回去告诉母亲,二姐姐在这儿很好。
燕明荞往姐姐手心里塞了一个油纸包,“你饿了吃吧。”
燕明玉:“母亲没哭吧。”
“才没有呢,二姐姐嫁人是高兴事儿,没有人哭的。”
“那就好。”
燕明荞不能留太久,“好了,我好久没吃镇北侯府的菜了,早就饿了,一会儿要开席了。”
燕明荞故作轻松,蹲下在燕明玉腿上趴了一会儿,明白的,若非二姐姐当初出事不愿意上学,也不会抱到正院。
当初懵懵懂懂的事,如今全都懂了。
感激有,但这三年的情谊也是真的,是真舍不。
“好啦,我走了,二姐姐你乖乖等着姐夫吧。有大哥二哥在,不会让姐夫喝太多酒的。”
这次婚宴也有一百多桌客人,不过燕国府的客人更多,燕明轩跟着楚堪疑敬酒,还有燕明烨也跟着一起挡酒。许是因为楚堪疑位高权重的缘故,没几个人敢趁机灌酒,就算灌酒,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