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说什么就吃菜吃菜。”
也难怪谈事都在饭桌上谈,谈不下去了吃几口,这样两方都不至于太掉面子。
燕明荞是谈生意来的,不是为了下赵板的面子,她读书多,倒是能让话不掉地上,“这盅佛跳墙,就比府里厨子做得好,香味经久不散,吃了,才是三月不知肉味。”
赵简袁笑着附:“也难怪,人能开醉香楼,我这大粗,香料都分不清,更别提开酒楼了。”
这下,也算是承认方子比较重要。
赵简袁没说过方子不重要,不过在他看来还是自己最劳苦功高,该多拿银子。
燕明荞就当说闲话,“开铺子也不单单靠味,这醉香楼开到城北的胡同巷子,肯定没有今赚钱。赵板觉得若是开分店,开在哪儿最好?
吉祥意春饼铺子的鸭子也不便宜,这个时节还养不成鸭子,得等明年开春之后。不过若是真打算做生意,这几个月准备也绰绰有余了。”
赵简袁觉得的确是这个理,不过分成、经营这,总得商量清楚,到时候真做成了,再说这撕破脸皮,难免面上不好看。
赵简袁:“燕娘子,说来你可能不信,但往那边做生意,的确不好做啊。一个铺子,光靠自己,很难做大,若是经营不善,很可能就血本无归了。我这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不然绝对不可能跟两位开这个口。”
这要不是桌上没酒,赵简袁肯定喝两盅。
这算是抱委屈哭穷吗,三十六计中的苦肉计,燕明荞听的目瞪口呆。
赵板都三十多了啊,还这样,她七岁了都不母亲二姐姐说上辛苦累了,赵板都不觉得丢人吗。
燕明荞张了张嘴,赵简袁看这招有戏,又诉了两句苦,“难也就罢了,我这还有茶叶粮食生意要管,管这边自然要放着那边,你们说说……”
燕明荞又张了张嘴,燕明玉也惊诧,这谈生意哪儿有谈着谈着就打感情牌的。
怕不是看她们年纪,又是姑娘,觉得好骗?
再说了,她们还有丫鬟管事可以使唤,赵简袁那么一个大板,成天自己跑?
不可能吧。
燕明荞脸上还带着点肉感,眉毛脸一皱了来,脸上带着点粉意,眼睛跟黑葡萄似的,好像能说话般,这样欲言又止地看着赵简袁。
赵简袁摆摆手,心里得意着,“唉,都是……”
燕明荞:“赵板,要是这么难,要不就算了吧。”
燕明玉:“……”
赵简袁:“…………”
燕明玉忍着咳意,抬看了眼赵简袁,赵简袁目瞪口呆,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燕明荞年纪,若是说错什么还能归到童言无忌上,但燕明玉就不了,这个时候若是说什么,未免显得太过冷心冷肺。
燕明荞说这就正正好。
燕明荞也很为难,做生意都是诚心谈的,诉苦算什么,真要这么难,还做什么生意呀。
干脆别做了,这样就不辛苦了。
赵简袁被噎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还不好真燕明荞计较,笑着打了哈哈过去,“倒也不必直接算了,这做什么都辛苦,过日子嘛……咱们先吃饭,吃了饭再细谈吧。”
一桌好菜,不吃可惜,燕明荞一连吃了两个鲍鱼,味就不必说了,鲍鱼肉质紧实弹牙,口感极佳。
一看就是乖乖吃饭长大的好鲍鱼。
那条鱼面是红色的,长得奇奇怪怪,不过特别鲜嫩,入口鲜甜。
余的菜色当得醉香楼这个名字,都是可口佳肴。
吃过饭,伙计把桌上的残羹剩菜撤下去,换上一壶热茶两盘点心。屏风后唱曲的也换了曲子,很是悦耳。
赵简袁丫鬟又拿来笔墨纸砚,怕的是一会儿拟定文书。
最要紧的就是分成怎么定,赵简袁虽然在燕明荞这儿跌了几次跟,可他脸皮厚,该争取的还是得争取。
“燕娘子,铺子我打算开在禹州,若是生意好,再去别处也不迟。只是着合伙做生意,自然只有我一个,这个是没问题的吧。”
燕明荞来之前就姐姐商量过,盛京以的分店都可以交给赵简袁,但也得约法三章,掌柜厨房师傅的必须是她们的人,定价得盛京的一样,若是私自改口味,想要把方子据为己有,那就别合伙做生意了,赔偿完损失之后再一拍两散。
除此之还有条条框框,合伙做生意就是这样,双方都不觉得难看。
这赵简袁都好说,他来搭伙,铺子经营上也是盛京这边更有经验,“掌柜的盛京来人是应当的,不过我得派个二掌柜过去。”
燕明荞点了点,“,这都好商量,不过分成上,赵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