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一眼,对霍惜说道:“少爷,咱明天上午就能到京师了,这一趟顺利着呢,白费这一趟的镖钱了。”
雷大耳朵尖着呢,一听,双目圆瞪:“船主都没心疼镖钱,你倒心疼起来了。你怎知不是水贼看到我们胜天的镖旗给吓跑了?”
香草煞有其事地点头:“那当然也有可能。但这一趟顺利,你们不能少收些镖银?我看,以后就该这样,若途中有事,加镖银,若无事,减镖银。”
霍惜和沈千重等人都笑了起来:“那镖局又多了一个来钱的活了。”
“什么来钱的活?”
“按你的意思,镖局让自己人一路装成水贼,不就能多收好些镖钱了?”
沈千道也点头:“正是。且万一镖师们起了歹心,扮着扮着就成了真的,一看抢来的财物比镖银还多,改做起水贼怎么办?到时白道黑道通吃了。那谁能治他们。”
见大家都看向自己,雷大跳了起来:“我们才不会做那等没人性的事!好好赚我们的镖银不好吗?”
说完瞪了香草一眼。
香草不怕,拉着他不放,问个没完。把雷大烦得不行。
那晚又跪又求哭得一脸泪的丫头去哪了,一个可怜丫头还变得难缠了。
大伙正围着雷大打趣,说此趟不知是一路运气好,还是插了镖旗震慑住了水贼,就听船老大说前方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