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赶紧开口说道:“昨日黄道友确实有提起过, 只是我们未和魏施主商量到这些事。”
白腾皱眉,显然不太满意这个答案。
临源道长见白腾不高兴, 又低了两分声调赶紧说:“道友放心,魏施主虽然未明说酬金。但他家大业大,我前几次给他做事,价格从不来不低于这个数字。”
临源道长伸出一个巴掌, 脸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白腾皱眉吩咐:“直说。”
临源道长吧唧一下收起笑容,然后说:“5万。”
白腾紧皱的眉头松开了, 脸上神情也柔和一些说:“确实不少。”
白腾虽然这么说, 却没有任何表示。
玄明急的啊!
跟这个见钱眼开的道友有什么好客气的?
玄明就很不客气地和白腾说:“你也别说多, 这事还要看你有多少能力!到时要是做不好,你也分不到多少钱。”
白腾听了不火,反倒问:“也可, 如此说来,若是我解决了问题, 这酬金我便全是我的了?”
玄明急了, 真怕白腾全拿了, 叫道:“那怎么行?这是我们南阳道观的客人。”
原来是赚钱啊!
白业总算反应过来了, 他最喜欢赚钱了。这事他爸不行,得我上。
白业扯扯他爸说:“父亲,儿子来。”
玄明、临源道长:“……”咦?
白腾点点头让开位置, 白业坐过去,然后开口对玄明说:“一码归一码,你们现在这是来请我父亲出山的吧?成不成那都另说, 出山的价格我们先谈清楚。这事成了,我们也要说清楚多少价,总不能不明不白的是吧?”
白业显然比白腾能说,玄明被说的无话可驳。但其实……
他更在意的是……
玄明指了指白业又指指白腾,不敢相信地问:“你是他儿子?”
白业得意回头看白腾一眼,然后微微抬头问玄明:“怎么了?不行吗?”
玄明嘶了一声,仿佛牙疼一般说:“……也不是不行!结拜不都是结拜兄弟吗?现在难道都流行结拜父子了?”
白业:“……结你个头,我和我父亲是正正经经的父子关系。”
玄明更惊了:“那……那是你长的太快还是你父亲长太慢了?”这太神奇了吧?
白业:“……”
临源道长咳嗽一声,对玄明说:“玄明,不可无礼,定是道友法力高深。”
玄明点头,觉得有道理。
白业懒得理玄明这个高傲的道士,他回头问邱果果:“母亲,我们和父亲一起去呗!”
邱果果赶紧点头,表现出一副十分想去见世面的样子。
玄明、临源道长:“……”咦?
白腾对向来邱果果是无所不依,自然点头说:“可。”
玄明大惊:“你妈也是法力高深吗???”
白业:“……你想多了,她纯粹就是还年轻。”
临源道长:“……”吓死我了。
玄明呼了一口气说:“吓死我了,咦?那你爸和你妈岂不是差了很多岁?怎么生的你?”
白业白他一眼,问他:“听说过世界上有一个词,叫‘后妈’吗?”
临源道长惨不忍睹地移开了视线,默默看了白腾一会儿,才开口问他:“白道友什么时候可以出发?”
“都可!”白腾说。
于是,玄明和白业两人谈妥了事情后,离开前就约好了第二天在海阳市见面一起出发。
晚上,邱果果兴奋地睡不着觉,和白业两人整理了一堆要带的东西。
白腾看着一桌吃食,十分奇怪地问他们:“我们并非去郊游……”
邱果果看着一桌的吃食,抿着嘴。白腾一见邱果果一副委屈的模样,立马转而又说:“可又有何不可呢?”
于是,他拿出他的牛皮包将桌上的东西一一收入。
白业:“……”哦,真的能装啊!
邱果果:“……”哦哦哦,果然是哆啦A梦包。
看他从牛皮包里往外拿东西时,他们两人还能安慰自己是硬塞下的。但是看着一桌子的东西放进只有零钱袋那么大的牛皮包里,他们终于说服自己这是正常的。
白腾见两人呆呆看着自己,就奇怪问:“怎么了?”
两人如乖巧的孩子一般,齐齐摇头。没事,这都是正常的。
“休息吧!明日还要早起。”白腾将牛皮包放回口袋,对两人说。
因为约好9点在海阳市见面,所以三人早上5点就起床了。邱果果觉得第一次去看法场,不能穿的太随意。她把昨天刚到的一条嫩绿色连衣裙穿上,很是满意。
而白腾则穿了件白业的白衬衫和7分牛仔裤,依旧是那双小白鞋。白业穿了件格子衬衫和长筒休闲裤,还背了个背包掩饰。
一家三口别说是出门做法了,说是去海阳市爬金山也有人信的。
三人先在家里吃了早饭,然后急匆匆赶到海阳市公交总站,只见门口站了10多个道士。场面壮观到人来人往的客人都频频回头看,要不是公交总站的都是赶时间的,相信围观的人会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