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柔声细语地安慰着。
叶繁坐在轮椅上,拖起来很容易。叶淮琰摔在地上,一只胳膊被文佳木拽着,一路擦着玻璃过去。
说实话,这样的姿势非常损害他优雅贵气的形象,但他已经完全忘了自己的狼狈。
他耳膜里只回荡着一句话——“别怕,我在。”
因为这句话,他素来没什么波澜起伏的心,竟在此刻越跳越急,温度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