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在最前面的柳锐。
确实是不负众望,把所有的事情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对上王兰和齐强这样的强强联手的时候,还是由他来对上他们要更有胜算一点,不然沈星言十有八九要吃亏。
这也是酆九安百忙之中,抽空摇他过来的原因吧!
这狗东西实在是鬼精鬼精的!
试问这里,谁会比他这个小寿星小霸王更适合袒护他的沈星言呢?
柳锐看了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牵手的二人,心里疯狂吐槽,“你们这就神不知鬼不觉地勾搭上了?不要脸哇!”
嘴上他却抓住了对方两个大人的关键漏洞道,“哟,这位叔叔您是谁啊?陆绥是您的闺女吗?怎么滴,您表现得比亲爸还要关心和在意呢。”
瞎说什么大实话?
王兰的脸都要绿了,她没好气地转过头来呵斥柳锐道,“管你们是柳家还是酆家,怎么能胡说八道,你知道这样信口开河是会害死人的吗?”
柳锐笑,摸扯着旁边树上的绿叶道,“说什么信口开河害死人,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
你们不是夫妻关系归不是夫妻关系,做什么要这么紧张?跟我戳中了你们的不轨之事一样。”
“你!满口胡言!”
王兰整个人都被气抖了。
齐强这时候看不下去地站出来从中调和道,“本就是个误会,大家说开了就行。”
说着,他主动解释起自己的身份,“这三位乃是陆家的大太太和其膝下的一儿一女。
我是陆家大小姐的救命恩人,因此和她们家人走得稍微近了一些。
大家清清白白地相处十几年,始终循规蹈矩,规行矩步,不曾有一丝的逾越,里里外外从无任何人说三道四,小兄弟你可万万不能乱讲。”
好一个“清清白白地相处十几年,始终循规蹈矩,规行矩步,不曾有一丝的逾越。”说出来也不怕笑掉人的大牙!
这齐强救下被摩托车创的陆绥才多少年,十五年顶天了,但是好家伙,陆家的大小姐却是实打实的他的种!
传出去,可不见鬼了么。
而且说什么没有任何人说三道四啊,那还不是他们两个人都太鸡贼了,两人偷情二十余年,竟然全市找不到他们的共同开房记录。
就这谨慎度。
两个人都可以去当考警察了!
柳锐勾起嘴角,笑道,“没有逾越,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你说是不是,陆寒?”
好好的为什么要点名陆寒呢,跟她们的事情都曝光了一样。王兰、齐强和陆绥一家三口,全都不敢相信地看往陆寒的方向。
“哥哥,哥哥,你说话啊?”
陆绥满脸着急地出声问他。
如果说之前所有的反常都可说可不说的话,那这一刻陆寒的不言语,就显得很奇怪很诡异。
他今天不护着自己,也不护着他们的妈妈了!怎么会这么奇怪?
他从前不都是即便不满,也会内地私下里解决吗?至少在外面,要保护好家人啊!
“你又想让我说什么?”
他现在最重要的是说什么吗?不说话,才是他此刻能给她们一家人最大的面子罢!
陆寒很是无语地抬头看柳锐,即便是他的家人干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们也没必要一直挑着这事情不放吧,虽然他们现在也是有一点点自卫的意思。
一抬眼,他看到的却是对面酆九安和沈星言那微微牵住的手。
这画面生生刺痛了陆寒的眼睛。
他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往沈星言的脸,她自己却是一副脸颊红红心不在焉的样子,像极了书上电视上所说的少女怀春。
沈星言喜欢酆九安吗?
陆寒如遭雷击地想,忘记了自己所处的尴尬境地。他狠狠地愣了一下,半晌才抿紧唇。
“哥,你怎么不帮我们了?”一直在期待他开口,哪怕是只为她们说一句话的陆绥彻底地傻了眼,所有的精气神仿佛一瞬间耗尽。
她感觉自己仿佛知道了什么,这所有的所有串到一起,不就是她的哥哥已经知晓了一切么!
也许他不仅知道了王兰的事情,还知道了她们这三个人的事情吧……
猜测到这里,陆绥的眼睛陡然睁大,陆寒这时候却在旁边很无力地道,“不帮那自然是因为不想帮,我先回爷爷奶奶家了!”
“你要去哪里?”
看陆寒要丢下她们逃跑,王兰的耐心瞬间全部耗尽。
她没好气地拉住陆寒的胳膊道,“饭都还没吃完了,你要回去哪里啊?老头老太太有什么好的,得空就往那跑,现在乐得都不想回家了。”
沈星言一听这话,就知道王兰是在陆寒的坟头上蹦迪。这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有闲心在这内涵陆寒亲爷爷奶奶?
果然陆寒当即就炸了,他怒不可遏地甩走王兰的手,神情非常冰冷地质问她道,“我就喜欢我的爷爷奶奶不行吗?你一个吃人家喝人家的儿媳妇,有什么资格说他们老两口?”
王兰是万万没想到一向乖巧懂事最知道心疼她的儿子今天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忤逆她,现在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指责她这个做儿媳的人做得不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