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言见状是心中一喜。
拍马屁拍到点上了!真是老天怜悯我小白菜混社会不容易啊!
干巴爹!冲鸭冲鸭!
“姜小姐,我们又见面啦!”沈星言笑着走过去挨着姜璇坐了。
她忍不住夸夸姜璇起来,“您瘦了哎!”、“您这皮肤是怎么保养出来的啊?简直比牛奶还白还透!”、“您真是个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T恤和牛仔裤都能穿出大家闺秀的气质来,不像我,土包子一个。”
“星言你实在是太会说话啦!”
不知社会险恶的姜璇都要被沈星言忽悠瘸了。
她今天穿着一身法式碎花泡泡袖网纱裙子,被沈星言夸得脸色绯红,眉眼染笑意。
光是坐在那里,就让人觉得惊艳和养眼,确实是比聒噪的沈星言看起来要顺眼多了。
柳锐看着姜璇的侧脸,微不可闻地笑了一下,若有所思的转移视线去看自己的好兄弟。
酆九安正好将他连夜做出来的资料递到校长莫仕面前。
坐在老板椅上的莫校长戴起老花眼镜认真地翻了翻,抬起头问酆九安,“你要我开除这个陆绥和你的弟弟酆九润?”
弟弟?什么弟弟?
沈星言感觉莫名其妙。
陆绥?什么陆绥?
姜璇也情不自禁屏住呼吸。
“是!”酆九安点头,他站起身凑过去翻到两个人的重点信息页道,“陆绥霸凌女同学、霸凌辅导班的老师、混太子党、抽烟喝酒、逃学、传言虐待小动物,甚至还是她们那个小团伙的头头,危害性很大。至于酆九润,不出意外应该是涉毒!具体可以等晚一点官方出消息再看。”
酆九安昨天在西港看到酆九润那么体面的被人拥着进去的时候,立即就想起来之前有一次在家里,爷爷让他去叫酆九润过来办公室帮忙。
酆九安推开门就看到他四仰八叉地躺在卧室地毯上呼呼大睡,胳膊上还隐隐约约有几个针孔。
他其实当时就觉得,自己这个老弟应该是误入歧途了。
不过因为是在家里发生的事情,不传出去也不会有什么影响,酆家的钱,够子孙们挥霍个不知道多少辈子呢!
吸毒吓不死人。
只要他们不出去胡闹,他作为老大自然也不会多事管他。
但是酆九润顶着酆家的名义出去鬼混就不行了!
那不是打爷爷和酆家的脸吗?
是以,酆九安昨晚就动了替爷爷处理下这个家族败类的心思,就像是他们以往无数次配合着做事情的那样。
虽然他现在已经离开酆家。
但是爷爷的养育和栽培恩情,他从来都没有忘记啊!
沈星言有一句话说错了,真正调教和栽培过他的人,始终都只有爷爷一个人。
可惜,他再也不能承欢膝下,帮他分担工作了。
酆九安想到这些就心绪难平,脸色也变得特别阴沉,在他心里,酆九润可比陆绥也可恶多了。
不知节制的人,不可怕!
可怕的是,一个一言一行全都被无数双眼睛死死盯着的人,还不知道收敛自己约束自己的行为。
酆家虽然家大业大,但是承载的责任也天一样的大,早已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不然爷爷也不会以八十岁高龄,还不肯退了!
内忧外患。
他老人家根本退不了!
爷爷过去总跟他说一个国家、一个企业、一个大家族的掌舵人是最难的!
船载千斤,掌舵一人。
掌舵人要忍常人所不能忍,受常人所不能受,高瞻远瞩,指挥得当都是基础,关键的时候还要当机立断,剜肉疗疮也不过尔尔。
酆九安恨铁不成钢,看不下去酆九润的个人行为对家族和对爷爷的事业产生一点不好的影响,所以顺带手帮忙解决掉这个问题,他还是相当乐意的。
以莫仕对酆老爷子的了解,酆九润恐怕是一定要重惩的,只是听说他老人家这两天去泰国出差了。
是以还没腾过手来处理这件小事吧,不然估计第一个给他打电话让他高调开除酆九润的人恐怕就是他老人家。
莫仕合上文件,在心里感叹老爷子亲自带出来的人,果然和那些歪瓜裂枣都不一样。
他笑眯眯地同酆九安道,“这事好说,你现在该说说,准备怎么帮学校挽回声誉了吧?”
酆九安今早给他打电话请求碰面的时候,他着实是很意外,因为从前威风八面的酆九安大少爷早已随着他的出离被老爷子当众扒下来了。
除去这个前豪门重点继承人的身份,酆九安还是这次西港嗨场事件的检举人。
于公于私。
他都没有道理找自己。
莫仕虽然以前对这个优秀的孩子非常欣赏和喜欢,但是经过昨晚一事,这些好感全部都败光了。
他现在可以说听到酆九安和柳锐的名字就恨得咬牙切齿,头疼不已,忍不住疯狂问候对方全家。
好歹也是学弟学妹,怎么就这么狠心一股脑全部都捅出去了?
再不济,偷摸摸告诉自己这个校长,让他带人过去捉鳖也好啊!家丑不可外扬嘛!唉!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