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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酝酿出医疗光线。就在即将递出去的时候,她愣住了。
“把衣服拉上去快”
玛丽的急切吓了洛拉一跳。
她想不通,刚才只是“女土匪”的金发大姐姐,怎么突然成了“女暴君”手比脑快,这个问题还没得出答案,她的上衣边缘又往上窜了五厘米的样子。
“可,可以了吗”好冷啊。
洛拉疼得小脸煞白。
但是玛丽没看她的脸,而是飞扑过来,细细打量起洛拉肚脐右下的这朵红褐色五瓣花。
她还上手碰了碰,引得洛拉不适应地往后缩。
“这不是纹身”
玛丽瞪着它,眼神发直,疑似是在自言自语。
那声音轻飘飘的,可能连声音的主人都觉得不真实。
洛拉“它应该是胎记”
对方明显对这朵花产生了兴趣,五瓣花,胎记,隐约有信息流在她脑海里乱窜,触碰到某个点,于是洛拉想起一个片段
她躺在木台阶上玩风车。
一个金发小女孩走过来帮她拉好衣服,还夸她这个胎记真好看。
她看见抓着风车的那只手很小,明显是个小孩子的身体。
是童年时发生过的事吗那是我的记忆
洛拉忍不住心头泛起欢喜。
“我知道是胎记”玛丽摩挲着这朵花,神色莫测,“我妹妹也有一朵五瓣花,跟你这个,一模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