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女人尽讲究些没意义的事。”他摆摆手,把空瓶子搁下,抱着那具老妇遗躯走远了。
“白糟蹋我的好酒。”我忍不住又骂了他一句。
兜兜转转,临行前见的最后一个,竟是我的仇人。
我怀里这个也已经老到满脸都是橘子皮了,我一边摩挲,一边在笑。
深哥,让你久等了,我这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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