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一句唱道:把球捧在手上,浅浅的粪香……
秦寻真十动然拒:“砸粪球,找鹤丸。”
霸道总裁可以丢份(粪),但从不作死(屎)!而她秦总,连份(粪)也不能丢!
……
蹦迪之后,长谷部才了解到“寝当番”的真实。为此,他一度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和自我厌弃之中。
作为一振为主命而生的刀,在听到“寝当番”的第一时间非但没有阻止主人,反而怀揣着献身的心思踊跃加入,实在太蠢钝了!
早在一开始,他就不该想当然。哪怕多问几句,也好过最后造成的乌龙。
不过……
如果多问了那几句,姬君又会怎么想?
她会明白,到底什么是真正的“寝当番”;也会知晓,本丸的男刃对“寝当番”抱着期待。
那么,在清楚真相后,她该如何面对他们?又会如何看待他们?
会不会抵触、排斥、厌恶,乃至辞职离开,亦或恼怒碎刀?
长谷部的脑洞不断发散,收也收不回来。作为一振工龄十几年的主厨刀,他拥有丰富的经验和冷静的头脑,知道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
也明白哪些错该提醒,哪些错只能将错就错。
虽然备受良心的煎熬,但他还是决定暂时瞒下“寝当番”的本质。
想来,有这个念头的刃也不止他一个。
大广间里蹦迪的照片那么多,却没有任何刃对姬君提起真相,想必……也是出于同样的顾虑吧。
但有时候,越是瞒着一件事,就越会撞见各种诱因。
譬如今日,当他和龟甲贞宗陪着姬君逛万屋时,就在一处售卖药膏的店铺门口,碰上了一振脚步虚浮、脸色苍白的胁差,另一个本丸的骨喰藤四郎。
他只一振刀,孤身来到了药铺中,神情极为恍惚。像是受到了某种致命的打击,颇有股颓废和绝望的气息。
他的出现,几乎一下子吸引了秦寻真的目光。
“骨喰。”
这振骨喰藤四郎微微一抖,抬起略显瘦削的脸,眼神麻木。
秦寻真蹙眉:“你怎么了?”
胁差少年没有说话,只是唇瓣嗫嚅着,过了许久才轻声道:“救救……我们……”
“嗯?”
秦寻真还来不及细听,就见龟甲贞宗微笑上前,柔声询问道:“你们的本丸怎么了?”
“寝当番……”极轻极轻的声音。
“哦,寝当番。”龟甲贞宗的声音不高不低,正好能被秦寻真听在耳朵里。
果然,秦寻真不再关注这振骨喰藤四郎。
她能理解,“寝当番”一晚的确很累,这振骨喰的倾颓,约莫跟睡不好觉有关。
“审神者私自开启‘寝当番’是违规做法。”龟甲贞宗道,“出门向左直走,你可以找到时之政府的负责人……”
骨喰却摇了摇头。
要是能反抗,他们何必忍到现在。
几月前,宗三殿跑去求救,可最后是个什么下场……时之政府对“寝当番”睁只眼闭只眼,所谓的违规操作,不过是说得好听而已。
他们私底下,甚至还默许了“寝当番”的存在。
龟甲贞宗的镜片反着光,见骨喰要离开,他忽然上前拦住了他:“呐,骨喰殿,如果反抗不了的话……其实‘寝当番’的形式不止这一种呢!”
骨喰顿住了身形,蹙眉:“龟甲殿想说什么?”
“稍等。”
龟甲贞宗分分钟回身,用最温柔的语气对秦寻真说道:“狗修金萨玛~~这振骨喰的审神者有些过分呢!天天只顾自己‘寝当番’,让全本丸无法安眠、深受其害。”
“所以——”龟甲贞宗笑道,“主人能把鹤丸殿、三日月殿、一期殿借我一会儿吗?”
秦寻真:“你要做什么?”
龟甲贞宗:“当然是去找那位审神者评评理啊!‘寝当番’还是节制些好。”
“成,早去早回。”
……
于是,另一个本丸的骨喰藤四郎当天带回了四振“对寝当番极为上道”的美青年。
他们姿容绝丽、身材挺拔、风情万种,在踏入那空气晦涩的本丸时,仿佛连阴暗的空间都被华光点亮了。
看得那好色的渣审口水直流,几乎迫不及待地想要“寝当番”一回。
骨喰藤四郎忐忑至极,甚至想将他们劝走。
偏生这“F4”死活不离开,还强烈要求在大广间召开寝当番。本丸被折磨许久的刀剑们惊呆了,这四振美刀是疯了吗?
事实证明,没有最疯,只有更疯!
三日月笑得花枝乱颤:“这位大人太过心急了,请容许我们在大广间准备一番。”
渣审:“好好好,都听你的,都听你的!”
龟甲贞宗:“可能需要一些酒助兴呢。”
渣审:“想要什么都去准备!都去准备!”
鹤丸:“我还想拍下来做个纪念!”
渣审心花怒放:“好好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当晚,大广间张灯结彩、门窗封死。
刺耳的重金属乐响起,掩盖了渣审的尖叫和求救,“F4”抓起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