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卖起司蛋糕,味道闻所未闻,众人觉得新奇,都在满心期待袁一嘴发表评论。
“甜而不腻,入口即化,香酥可口,绝品,绝品。”
这句话宋唯月熟悉,上一次穿越,袁栋说了一模一样的话。
宋唯月心中笑开花。
接下来就是等待,等待袁栋提议只卖与他一人。
卖了十天半个月的起司蛋糕,宋唯月有了一小笔积蓄。
先去把娘的金菊花耳饰赎回来。
想到上次王双临死,宋唯月都没能把金耳饰为她赎回,宋唯月心中有愧。
所以这次买卖稳定下来后,她便第一时间去把金耳饰赎回。
当铺一看宋唯月才刚出手的金饰,才过半月又急着赎回,料到一定是重要之物。故抬价不少。
宋唯月毫不计较。
她小心翼翼地把耳饰包好,兴高采烈地回家去。
一会儿把金耳饰给娘,娘一定会非常开心,也会更加相信我能赚到钱,娘会安心的。宋唯月心想。
宋唯月进了院门便直奔厨房去。
“你站住。”
身后响起冰冷阴森的声音,是宋冀。
宋唯月一扭头,哟,真热闹。
宋冀、宋唯星、宋唯月、严清玉,四人都在了。
四人盯着宋唯月,就像狼群盯着一只落单的羔羊。
这一家子又在整什么名堂。
宋唯月把四人称为一家子,实在是这四人臭味相投,狼狈为奸,串通一气。
“爹,什么事?”
宋唯月决定还是耐住性子。
上次穿越就是因为自己过于鲁莽,才把娘害死了,最终鱼死网破,你死我亡。
“你去干什么来?”宋冀问。
“就在院子外放风,哪儿也没去。”
王双听到外头的声音,从厨房里走出来。
一时间,好似楚河汉界分两地,气氛像被拉紧的弓弦。
“死丫头,你是不是拿了不该拿的东西。”只要在宋唯月跟前,宋唯云不说话就会吐血而亡。
“长姐,此话怎讲。”宋唯月客客气气地回复。
“哼,有人看到你去当铺。”
有人?谁?哪个狗腿子?
也许就是宋唯云自己,跟踪了宋唯月。
“那是我自己的东西,与长姐无关,长姐费心了。”
“眼见为实。”宋唯云咄咄逼人,“你是自己拿出来,还是我们搜身?”
看来他们是不会轻易放过她了。
宋唯月看向王双,王双马上便心神领悟,微微点了头。
那就把戏唱起来吧。
“既然长姐要看个究竟,那妹妹不得不从命。”
宋唯月从衣袖中取出一个小布袋,取出其中的金耳饰。
“这是我的,”宋唯月未开口,王双便抢上前说,“我老早就把这对金耳饰典卖掉了。”
“这不是云儿最近问,有何物送与她做嫁妆,我想起还有这样一对耳饰,便叫三丫头去赎了回来,就是准备要送给月儿的。”
王双很快圆了谎。
宋唯月目瞪口呆,不,这不是她想要的场景。
娘的宝贝耳饰,怎么可以给这个阴险狡诈的女人陪嫁。
宋唯云也吃惊不小,她知道事情肯定不是王双所说,王双先前根本没有要给她什么嫁妆的意愿。
大家都是明眼人,知道哪句话真哪句话假。
伸手不打送礼人。
王双欲拿走宋唯月手上的耳饰,宋唯月两眼含泪,皱起眉头。
王双还是微微点头。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王双轻声对宋唯月说。
宋唯月只好不情不愿地松了手。
王双把耳饰递给宋唯云。
宋唯云脸上露出得意的嘴脸,转身向严清玉炫耀去了。
宋氏父子一看好戏已收场,也没什么好说,假装踱步而去。
“娘!你怎么可以把金饰给她!”一进入厨房中,宋唯月就怒气冲冲地说道。
“傻丫头,你看他们这阵势,不给他们,你今天如何都脱不了身。”
“娘,是我太笨了!”
“凡事身后留双眼睛总是没错的。”
“娘……”宋唯月满心的委屈,不知该如何。
“没事,那对金饰也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娘不在乎。”
“我在乎呜呜呜……”宋唯月还是没忍住流下泪来。
“月儿,别忘了你的正事,娘就靠你了。”王双为她擦掉眼泪。
看来王双也想着离开宋家。她只是丢芝麻,捡西瓜,顾全大局。
“嗯!”宋唯月用力地点了点头,“娘,你再等等!”
宋唯云婚事将近,来往的人多了起来。
先前看宋家穷苦落魄,不愿与他们交往的邻居和亲戚,这次接踵而至来贺喜。
“这些人假模假样,个个都是唯利是图的小人……”宋唯月一边晾衣裳,一边说道。
“妹妹在说自言自语什么呢?”
老狐狸严清玉。
“没什么,嫂子。你腹中一切安好吗?”
“劳妹妹挂心,很好。这不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