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合常理。”
王家大门旁小门,吱呀打开。
一个家仆探出头来,不耐烦道:“谁啊?”
杜预微笑,拱手道:“烦请通禀王家主人,滁州乡试庚子科解元杜预,要来探花。”
那家仆三角眼一瞪,冷哼道:“什么探花采/花的?我堂堂琅琊王家后花园,岂是等闲之辈能来的?滚!再敢来骚扰,就拿名刺索拿你见官。”
按说,大喜之日吃这闭门羹,杜预这解元郎该生气、愤怒,至少训斥一番。
后面宋佳霖等人也生气,上前理论。
杜预却一副息事宁人态度,拱手道:“既然如此,那就多有叨扰。”
他转身上马,起轿,走人。
宋佳霖愤愤不平:“就这么算了?解元探花,乃是习俗,谁都不能抗拒。这琅琊王家好生蛮横无理。”
杜预笑了笑:“收获已经很大了。”
王家。
后花园,望楼上,一人冷冷盯着渐渐远去的杜预队伍,目光落在披红挂彩杜预身上,却露出一丝不屑与鄙夷。
“解元吗?”
“很了不起吗?”
“呵呵···”
“真正的高门弟子,都不屑于参加朝廷的科举。”
“我们要做官,征辟足矣。”
家仆关好大门,匆忙奔上来:“大人,将此人赶走了。嘿嘿,多亏我机警,把他三言两语打发走了。”
那人叹道:“你已经暴露了。”
家仆吃了一惊:“怎么可能?我自信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那人冷冷摇头:“你面对的,可是天下闻名的杜预。”
“此人出身寒门,却能混到如今地步,凭借的不光是过人的诗词才气,更有真本事。”
“这滁州那么多人家,他别家不去,径直来王家探花,只怕别有深意。”
“我估计,他已起了疑心,探花是假,探虚实是真。”
“那我们···”
家仆额头青筋暴起,猛然扯/下头巾,露出北狄胡蛮满头的辫子,眼露凶光,恶狠狠道:“大人,我们赶快强攻,拿下那小娘们吧!”
那人,正是崔乾佑。
他转头看去,只见在琅琊王家偌大的后花园,还有沉闷的喊杀和打斗声传来。
“夜长梦多!”
崔乾佑一跃而下,轻盈如燕子,步步凌空虚渡,向后花园战场而去。
若这一幕被人看到,都会惊呼起来。
崔乾佑的实力,深不可测。
绝非正牌进士能比。
作为第一高门博陵崔家子弟,他从未参加过科举、真实实力外人自然无从得知。
真正的高门子弟,并不会参加科举。
谁也想不到,堂堂王家,竟尸横遍地,血流成河。
亭台楼阁,到处都是被一刀劈成两半、惨遭横死的护卫、仆人、管家尸体,血腥冲天。
哪怕以精锐见长的打虎将,也横七竖八,东倒西歪,躺在血泊中。
他们不少人都怒目圆睁,背后中刀中箭,显然遭遇突袭,变起肘腋、猝不及防战死。
后花园,战斗即将结束。
这里打虎将的尸体也密集起来,甚至出现了身经百战北狄蛮人的尸体。
双方都是精锐中的精锐,都悍不畏死。
有的尸体死拼对拼,惨死在一起,场面惨烈无比。
崔乾佑却浑不在意,步步而来,足不点地,满地鲜血残肢无法沾染到这位第一高门子弟鞋底分毫。
他站在一簇盛放的菊/花下,嗅了一口金灿灿的秋菊,淡淡道:“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王阳公子,一切随缘,何必负隅顽抗?”
在后花园的末端,一处堆满双方尸体的坚固地堡中,王异满脸血污,美眸中充满了惊骇与愤怒,还有深深无力感。
她身边,只剩下五个最精悍的打虎将。
若非琅琊王家底牌多多,哪怕在滁州城老宅中,也修建了数之不尽地堡、暗堡、碉堡,还有四通八达的地道,加上隐藏潜伏的上百精锐打虎将,她早已被这些北狄胡蛮生擒。
多亏王异机警,平素以军法治家,特别是王伦死后,没人在家里胡闹,她更是将家中里里外外整治地密不透风,水泼不进。
若非这伙人突袭来的太突然、太猛烈,加上北狄胡蛮战力强悍无匹,竟然连夜包围王家,杀死上百打虎将和护卫,王异绝不会轻易被堵在这角落中。
甚至连地道,都被北狄提前侦查、算准、堵死。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