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自始至终,你都不应该知道谁的卷子是什么样。你作何解释?”
牛达牙齿咯咯作响,吓得魂不附体。
他确实违反了阅卷规矩,打开了密封试卷,查到了杜预的名字和对应卷子,却发现几乎白卷。
仰天大笑三声后,给杜预打了个落榜。
没想到,被杜预这小子逼的说漏了嘴。
田洪凤冷冷道:“就算你不曾舞弊
,也至少违反规矩。你学丞之位,免了!”
他一挥州学政官印。
牛达惊恐看到,袖中的【大名学丞】官印,随之飞起,落在田洪凤手中。
牛达一阵阵虚弱。
他学丞身份的官气随之而去,只剩下自身力量。
“你,你···”
牛达要被杜预气得吐血,指着杜预说不出话来。
“取杜预卷宗来!”
田洪凤拿下牛达后,颇为好笑看了一眼杜预。
他发现这小子每一步都出人意料之外,连身为学丞的牛达,都阴沟翻船,被他掀翻了。
“算了,还是我亲自去!”
他领着杜预和众人,浩浩荡荡进入县学试院中。
试院早就被封闭锁死,还有一队兵丁看守。
田洪凤询问,兵丁说考试结束后就无人进入过。
杜预轻车熟路,很快在他考试号房夹层中,找出了被防水油纸仔细裹好的一个小包,交给了田洪凤。
“既然请圣裁,要重新阅卷,那范仲永的卷子自然也要重新审阅!取范仲永的试卷来。”
田洪凤吩咐,很快就有人从县令处,取来了范仲永的试卷。
范仲永气得哆嗦。
他好不容易到手的三甲成绩,却要重新评定?
田洪凤判卷,肯定比牛达要严格得多。
但此时再懊恼,也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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