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到沙发上坐好,自己坐在地板上,像只小狗那样趴在谢执膝盖上。
谢大编剧努力绷住,不让自
己去揉严肆的头。
“是当时有人说我们炒CP,是不想我被随便怀疑,是想保护我,对吧?”
严肆笑了笑,叹了口气,又说。
“我很感动,我这么一个不值一提的人,也有人愿意挺身而出保护我呢。”
严肆一边说,一边拿自己的下巴在谢执的膝盖上摩挲,谢执被他蹭得发痒,但心里也是一阵酸。
严肆低下头,近乎虔诚地亲吻了一下谢执的腿,然后把脑袋再次一躺</,枕在谢执膝盖上,语调低沉:“但是我也很委屈……”
腿上趴了这么大一个人,却软乎得像金毛一样,谢执伸出手,揉了揉严肆的毛头,轻声问他:“怎么了就委屈了?”
严肆:“穿女装的谢执小朋友全网都看过了,就我没看过。”
谢执的手还插在严肆发间,听到这句话后,缓缓地僵硬住了。
严肆:“明明是为了我穿的,我一次都没看过,这公平吗?”
“……但是。”
“就当限定品。”严肆问,“也不给看吗……?”
说话之间,刚才侧趴在谢执腿上的严肆把脸抬起来,好看的眼睛里面有无尽的不甘心,严肆语气中委屈里带点商量,说不好……似乎还有小心翼翼。
谢执看着严肆的眼睛就不行了,不要说还有这种声音加持——普天之下,没有任何一个人受得了这种程度的要求。
刚才放在严肆脑袋上的手指滑下来,一路滑到沙发上,谢执曲起手指,攥住了之前严肆摆在沙发上的那套制服的裙边。
“我……”
“……穿就是了。”
·
谢执被严肆迷得昏头转向,最后心里都是不能让自己的宝贝受了这种委屈。
这件事情本身没啥错。
但谢执唯一疏漏的就是。
他家宝贝貌似是今年的北电第一名,吃天赋都能演一辈子戏那种。
那种所谓的天大的委屈——说不好就是一种表演。
谢执上楼换衣服,刚才还一脸受了天大委屈的严肆脸色一变,翘个二郎腿,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盯着楼梯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严肆看着楼梯,很有耐心。
上下楼隔音一般,严肆能够听到从楼上关上的卧室门里传来的丁零当啷的声音,皮带金属扣和地板接触,然后是拉拉链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严肆听到门开时合页一声轻微的嘎吱,然后谢执从楼梯顶上探了半个脑袋出来。
“下来吧。”严肆手指抱在胸前,手指抬起抵住的喉结上下轻轻滚动。
“你……”谢执在楼上按住自己的裙摆,小心翼翼地往后退了一步,“你闭上眼睛,我……我才下来……”
“OK。”严肆答应得很爽快,直接把眼睛闭上了,“闭好了。”
谢执探头探脑,确认严肆是真的闭好了眼睛,这才把裙摆往下拉了拉,小心翼翼地往下走。
上次穿
这套衣服已经过去很久了,这几年中谢执又长了两厘米,裙子就显得更短,走在楼梯上,什么都遮不住。
衬衫经过几年时间,也好像比以前更薄,近乎透明的一层覆盖在谢执身上。
严肆早就已经把眼睛睁开了——就在谢执走下第二格楼梯的时候,一本正经地盯着谢执按着裙摆,小心翼翼下楼梯。
怎么说……
严肆手指抵住嘴唇,不得不承认——真的挺惊艳的。
谢执
的两条腿细长笔直,很适合穿短裙,衬衫扎在格子裙里,把他本来就很细的腰展露出来,加上谢执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卷假发,看上去一套衣服毫不违和。
咳,当然不止如此。
白衬衫除了荷叶边那一溜算是双层之外,其余地方单薄得如一张糯米纸,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展露无余。
谢执走到楼梯中间,偶然地往沙发上一看,严肆根本不闭眼睛,还歪了歪头,坐实了自己没遵守约定的“罪证”。
“你说了闭眼睛的!”谢执着急之间,没有按好自己的裙摆,刚才贴着大腿的裙子滑开,在空中一飞。
谢执手忙脚乱,赶紧把裙子按回来,继续瞪着沙发上的严肆。
抓住一瞬机会什么都看清楚的严肆抵唇轻笑,嗯了声:“是说了闭眼睛。”
“但是又没说闭多久啊。”
谢执:“……”
这种说歪理的人才!简直不是北电文学院这座小庙能容纳的,应该去北大中文系吧??
应该去北大中文系的人才笑着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楼梯下面,对着楼梯上面伸出了一只手。
“但是真的很好看。”人才说,“下来吧,让我仔细看看你。”
谢执:“……”
谢执按着裙边的手缓缓一松,但仍然还是保持贴墙的姿势,向楼梯下面走,最后把手伸给严肆。
“是真的很好看。”严肆声音很轻,说话间,一只手握住谢执,一只手撩起谢执的假发,在他的发尾轻轻一吻。
假发明明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