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
“被赐给一个太监挺委屈的吧?”白岐突然开口问。
兰盈一呆,继而谨小慎微回答,“奴婢……奴婢不敢。”
“你既已是我园中的人便不需再自称奴婢。”白岐叮嘱。
“……是。”
“奴……兰盈明白。”
白上神合上书,目光淡然的看向屋内全身戒备不敢上前的女子,“你多大了?家住哪里?家中可还有人……”
……
皇宫。
听见暗卫回禀白岐和兰盈一同用膳并替对方夹菜时,闾丘衡折断了一支笔。
而当得知白岐把人留下准备过夜时,他直接掰断了桌角。
“来人!”
闾丘衡也不知火从何处来,他只觉得灵魂上似是有一把火在烧,几欲暴躁的冲出身体发泄出来。
“传光禄卿亓官垣入宫!!”
馨荣园。
当白上神正打算拉灯睡下时,暗卫中轻功最好的一人带着皇上的口谕来了。
大半夜的闾丘衡突邀白岐入宫在园中掀起不小的动静,弥琯有些不安,纵使聪明机警如他也有点猜不透皇上的意思了。
闾丘衡只传白岐一人入宫,弥琯即便跟去也只能在宫外等候。
不过好在闾丘衡虽气恼但仍记得白岐的腿有伤,因此允他乘轿入宫。
白上神换上官服坐在轿中来到宫内,中途时被宫中禁卫拦下,白岐闻声掀开轿帘看见了当职巡逻的颜长君。
目光撞上,颜长君眸中尽是忧色,显然是知道了皇上夜召白岐的事,白岐颔首示意叫他宽心。
轿子来到朝宣殿,白岐拒绝宫人的搀扶,脚下缓慢的踏入殿内。
殿内,闾丘衡高坐在龙椅上目不斜视的翻阅着奏折,仿佛并不知道白岐已经到了。
来到殿中,白岐撩起官袍便要行跪拜礼,“臣亓官垣,拜见……”
话刚说一半,就听见闾丘衡的声音,“免。”
本就没打算跪的白上神顺势起来,但面上依旧毕恭毕敬的,“多谢皇上。”
闾丘衡目光深沉的凝视着殿内恭恭敬敬站着的青年,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怎么都不顺眼,但现在的不顺眼又和以前有所不同,而不同在哪里他又不明白。
目光落在白岐明显地盘不稳的腿上,闾丘衡有点不耐,“来人,赐坐。”
白上神谢恩后坐下,然后一君一臣大眼瞪小眼相看两无言,气氛一时间有点尴尬。
为臣者白岐于是体贴的开口打破沉默,“不知皇上深夜急招臣入宫所因何事?”
“无事不能招你来?”闾丘衡不爽。
“……”白上神。
“臣……不敢。”死相,早晚收拾他。
“光禄卿告假多日,朕身边没了光禄卿宛若失了左膀右臂,很是苦恼。”闾丘衡道。
白岐闻言回道,“臣的伤已恢复大半,不日便可回朝内为皇上分忧。”
闾丘衡“……”他不是这个意思。
“既有伤便在园内仔细养着,朝内百官又不是摆设,缺你一个朝廷亡不了!”
白上神“……”
口是心非的男人啊,刚才明明不是这么说的。
谈话又陷入冰点。
闾丘衡望着遮住青年样貌的面具不由的有点手痒,很想拿下来看一眼。
在他的记忆中亓官垣似乎一直面具不离身,以前他也曾问过,他的答是习武时曾伤了脸留下一块疤,不揭下面具是怕吓到别人。
那时他对他兴趣不大,因此并未强求。
“亓官公……咳!亓官垣。”
“臣在。”白岐回应。
“你师承国师,不但武功高强而且精通琴棋书画。”闾丘衡吹捧让白上神无语。
以原主的水平顶多是略懂皮毛,哪算的上精通?
“今日难得只有你我君臣二人,不如让朕见识一下。”闾丘衡道。
“臣……”
“来人,备棋盘。”
白上神“……”
不,他一点都不想,他很困,他想出宫回家和他两米二的大床相亲相爱。
闾丘衡一声令下,宫人们很快把棋盘备上,同时也备下了瓜果差点。
白上神不是蠢人,哪里看不懂闾丘衡是铁了心要把自己扣在宫中?
愚蠢!幼稚!
闾丘衡的本意便是把白岐留在宫内,下棋只是一个借口,他本打算放点水不把人欺负的太狠,直到一局结束他默了。
白上神喝口茶润润嗓子,一副诚惶诚恐状,“承让了皇上。”
“你……很好。”闾丘衡开口。
“臣惶恐。”白上神演的滴水不漏。
“再来。”闾丘衡决定不再放水,他要认真了。
可是——
一局。
两局。
……五局。
被某上神踩在地上摩擦摩擦的闾丘衡被欺负到怀疑人生。
白上神战战兢兢,“臣惶恐。”
“……”闾丘衡。
不,你不惶恐,是朕惶恐。
“再来。”
感觉男人的自尊被挑衅的闾丘衡咬牙切齿到。
时间一点点过去了,朝宣殿的烛光一